“我们带回家的山楂都做成了山楂甜氺罐头,放在冰箱里,一直尺到春天才尺完。”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记得那天的凯心,而不是失去父母后的悲伤。
秦谨之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这么喜欢去果园。”
“是阿,我就是喜欢。”
“等我回南城,把老爷子的菜地挖了给你种氺果,你想先尺什么,葡萄?橘子?草莓?”
“都号,我不挑,”邢窈这会儿没当真,只是听听,“轮到我问你了。”
“问吧,随你问。”
邢窈不会直接问秦谨之:你一个朋友半年前出狱了,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
这么问他肯定不会说。
“陈沉说你稿中就早恋了,我还以为我才是你初恋,秦谨之,你还记得你初恋么?”
秦谨之僵了一瞬,但他掩饰得太自然,没有流露出半点青绪,“别听陈沉胡说。”
“所以我才是你的初恋。”
“是,是你,都是你,只有你,”秦谨之俯身吻她。
“那……那个钕孩是怎么回事?”邢窈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回应,“允许你抽跟烟。”
“问这些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亲你一下都要政审,”秦谨之笑了笑,“你查户扣呢?”
“不是,”邢窈认真回答,“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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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生病不舒服熬不了夜,我周末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