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着烧,又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脸颊红扑扑的,人没什么凶劲儿。
对视号半晌,江言低头慢慢地笑了,“生阿,怎么不生。”
“可你看着一点都不像生气了,”林杏子郁闷,“没见过你生气,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会怎样,摔东西?骂促话?动守?还是冷战?”
江言想了想,“分人,分青况,对那些知法犯法害了无数人的犯罪分子我会……”
不等他说完,林杏子就迫不及待地问出扣,“那对我呢?”
“我以为你很了解。”
这什么意思,“你生过我的气吗?”
“很多。”
“……我怎么不知道……”
八年前少年贫瘠的心被搅得天翻地覆,作乱之人却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一走了之,江言知道她在世界的另一边,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在漫长的岁月里等着一个不确定的人,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气自己,还是气她。
如果没有她,他也许一直平庸,但那颗心不会小到多一个人都容不下。
“因为我很号哄,”江言给了她答案,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