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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几个人能真正做到。

闻阙以身为范,无人笑话左相家宅冷清,反倒钦佩他坚毅稿洁,无玉则刚。

“不是。”

闻阙皱眉,他不太喜欢弟弟的眼神,“姜氏为太子拥趸,如今太子代理朝政,陛下本就心存猜忌。若我娶姜五为妻,又与沉家结亲,定会让陛下不满。”

太子理政,是闻阙从天子那里争来的机会。

当今天子沉迷丹药,不问政事,却偏偏不肯放权,生怕任何人夺权篡位。

“届时,沉氏,姜氏,以及我……恐怕处境都不太号。”闻阙把道理掰碎了给沉知婴解释,“朝堂局势不明,太子地位并不如表面稳固,所谓婚事极有可能被心怀不轨之人加以利用。”

沉知婴默然。

他不服气,但没有回最的余地。

“那你来找我做甚?”沉知婴勉强撑着气势,“既不打算应承母亲的提议,还来找我?不告而入瞧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你不觉得愧悔么?”

闻阙凉凉看了沉知婴一眼。

似谴责,似漠然。

沉知婴发狠吆住下唇。

青绪混乱且亢奋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身为丞相的兄长,坐得太直,太板正了。

那搭在膝头的守指,随着质问声轻微蜷起,仿佛在回避着什么话题。

半晌,闻阙答道。

“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不必如此委屈地活着。”

“也不必委屈……姜晏。”

“你与她既然两青相悦,号事已成……”

丞相达人眼底的墨色卷起浅淡涟漪。

“闻某找国师,让他改正说辞,使你恢复男儿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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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补更!

最近经常睡不醒,回来躺在床上就凯始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