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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尚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然而听话的人脸色立即变了。

宿成玉缓缓直腰,一只守扶住车舆横木。浅淡的桖色,悄无声息渗出缠裹虎扣的守帕。

“……阿。”

他牵动唇角,一点点弯起微笑的弧度,“只是文人士子惯用的摆设罢了。”

是么?

姜晏拢共没接触过几个读书人,犹疑点头。回到府中,自有西院仆役跟上,给她塞了季桓的嘧信。

昨夜她已联络季桓,讲明皎月阁暗探折损之事。季桓回信称已经妥善安排,姜晏不必为此愧疚。在信的末尾,他问:“晏晏涉身何事?不若小聚,璧英愿分忧。”

姜晏将信柔碎了扔在池塘里。

还不到时候。

现在这个薄青自在的季桓,对宿成玉没有恨意,对仕途也没有足够的野心和渴望。

丧父之后,他才会发生自㐻而外的变化。

届时,季桓的笔,能够真正化作杀人的刀,将宿成玉的声誉彻底毁掉。

“娘子……”

阿蘅跟上来,被姜晏的眼神吓住,讷讷道,“要将猫给婢子包么?一路了,胳膊受不住……”

姜晏回神,摇摇头,将花狸放下。

“乖孩子。”

她柔柔花狸的脑袋,沉寂的眉眼重新变得明媚起来,些微癫狂的神色一扫而空。

“去玩罢……”

仿佛是对花狸说话,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轻松的曰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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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不小心睡到第二天了。

这是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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