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鲜红的血液流入白玉灯台中,墨临渊显然因为武空的话,而抽了抽嘴角。这老头子说话,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说好听点是实在,说难听些,那就是欠扁。
“空爷爷,你可别放多了。他如今身体差着能,放坏了我可得找你的。”
这边,武姜眼看着老者越放越多,也着急的提醒到。不仅如此,还随手拿出了两支玉瓶,准备处理伤口。
若是以往,流点血对于墨临渊而言,那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本就伤势严重亏了血气,再这么放,说不得真会出事。
“知道了,我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武空似乎要够了数,立刻吩咐护法向其中到了新的药液,随着一阵墨临渊看不懂的操作,那盏灯很快便亮了起来。
当两盏魂灯被并排放在一起时,他竟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与魂灯的一丝联系。
只是他的灯火相对微弱,比一旁的那一盏,要虚弱不少。
“你说的到不错,这小子的身体,还真是有些堪忧。”
看到这般情况,武空也不禁感慨了一句。他常年守着这些魂灯,其中的吉凶强弱,他自是一眼便知。
因此当灯点亮的那一瞬间,他也明白了武姜的担忧并无道理。
但与他的感慨不同,此刻的武姜已为墨临渊止住血,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少年的伤口上。看着那忽明忽暗的魂灯,她的心底竟有一丝酸涩。
墨临渊为何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