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方是她的孙女，也是被灵族污染了灵魂，再也回不来的孙女。

眼看着碎片接近武姜，夜清却不能像姑母说的一般，对此置之不理。因为她答应过夜骁，要保护武姜。

答应过的事，是绝对不能反悔的。

时间慢下来，武姜正想着自己该如何应对攻击，却见夜清义无反顾的冲向了她。根本不顾那些攻击，即将穿透夜清她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

调集浮屠刀的手慢了下来，武姜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在此之前，她一直怀疑着夜清，因为她觉得此人或许是故意演戏，想要再算计她一次。

因为如果不是夜清的精密部署，她便不会在这里。临渊哥哥也不会为了救她，身受重伤。

“引我入局，害我险些丧命。如今又来救我，又有何意义！”

她问道。

夜清看着少女微红的双眼，她的抵触，她的疑惑，都真真切切的写在眼底。是呀，费劲千辛万苦将她坑害成这样，如今却又来救她。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姜儿，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想害你……我，我只是想带你回去……我只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巫族欢迎你的人，只有我自己而已……”

夜清的话因为刺破她背脊的攻击，而变得断断续续。

她被姑母骗了，被夜流风骗了，被所谓只要将武姜带回，能让她成为夜曦的言论给骗了。

原来自始至终，真心欢迎武姜的便只有她一个人。

眼泪滑落面颊，夜清认为自己的愚蠢，也许只能用自己的命来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