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铺天盖地的吸血蝠，武姜与墨临渊神色凝重。吸血蝠可怕的数量，几乎让整个天空下起了血雨。

血雨滴落，他们难免被其沾染。

可这些血雨却不止是污浊而已，它们还带着一股与腐臭混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姜儿，吸血蝠的数量越来越多了，你还挡得住吗？”

墨临渊抬剑斩落一众妖物，关切的向武姜问道。看着那些吸血蝠吞噬巫族死士，他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清晰。

因为连自己人都残杀，必定需要同样的回报来弥补。

可直到现在，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困住他们？

可事实上，随着他们将蝙蝠越杀越多，他们的位置也在不断外移。只要有机会突围，这些东西将再也拦不住他们。

同时，那些可以追击他们的死士也不断祭天，眼看是要被蝙蝠杀绝了。

“我能挡住，只是……”

武姜看着空中的四道旋涡，那双明眸阴晴不定。因为不止是墨临渊在猜，她也在猜。

这些蝙蝠的来处，她基本已经了解，可她却不明白，对方为何不直接出来？

用蝙蝠消耗他们？

其实，她不相信。

因为对于这位二供奉夜流风来说，这些蝙蝠的价值就好像当初的毒蛇，对于幽老。这些毒物，是他们人生的积蓄，是好不容易集合的杀招。

这样被她低消耗的杀光，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武姜在思考，却怎么也没有头绪。

事实上，她已经开始不安了。从今日见到夜清时，这种不安就开始了。因为她从未忘记，自己是一个能看见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