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涛的谩骂,武姜与墨临渊并不当回事儿。
其实他们也没想把白涛怎么样,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吓这老头儿的。先不说交情,就算是为了两国友谊,也得留着他的命。
不过,谁让这家伙“假传圣旨”呢?既然搅动了是非,那总要遭罪不是?
“其实前辈也不必介怀,我的细作只听他该听的,只要您与西宁圣上无对我北苍不利的想法,他的存在,您大可忽略。”
墨临渊笑着解释道,只是这轻松张扬的笑,却透着胸有成竹的雍容。
白涛默默点头,是呀,这可不就是警告吗?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们敢动吗?敢动不敢动?
他不是没想过回去就彻查此事,一定要将北苍的细作揪出来。可仔细想想,若那些细作都像武姜这样,揪出来还指不定谁麻烦多呢。
而且墨临渊眼下都开口告诉他了,细作那边怎么会一点防范没有呢?
所以查了也是白查。
另外从两国利益上来看,与眼前两个年轻人交好,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与其查出细作,还不如留着这只眼睛,在其面前表忠心呢。
打定主意,白涛的心底是无比的舒坦。
反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两位,既然我的过失未造成太大的影响,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这未央山不仅威胁我们,对你们也没有好处。要不……”
“白老头儿,除了铲除未央山,你还能不能想些别的?”
白了白涛一眼,武姜觉得这老头儿除了坑人下水,可谓是一无是处。
舔了舔嘴唇,白涛只能双手抱胸,安安静静的缩在椅子上。得,眼下连他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