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武姜低眸，她失神了片刻，方才想起后话。

“所以，你师父究竟是因为流川的天赋和招数想收他，还是因为那个人的教授，才想收他的呢？”

“这个……”

苏娉婷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两个原因都有吧……”

“呵，少来了。”

武姜勾唇一笑，一句话便否定了苏娉婷的答案。她知道苏娉婷明白的，夜清之所以想收流川，就是因为她那便宜老爹。

只是苏娉婷碍于夜清的颜面，不愿意跟她说实话而已。

“小五，你别多想，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苏娉婷还在解释，只是她越解释，这件事便越糊，武姜的笑也越意味深长。

事到如今，武姜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夜清与自己的便宜老爹，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故事。

要么有过一段绚烂过往，要么便是夜清相思成疾。

总之，痴情的女子呀，一心念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一个早已化为白骨，世间再无之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个问题武姜无法回答，但她却在恍惚间，寻到了另一件事的答案。

那就是夜清对于抓住她，那近乎偏执的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