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能怪谁呢?
一年的时光,每日的修炼,还有那若隐若现,总让她怀疑未除的细作。
这些都像石头,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所以有一种东西,叫做自我怀疑。
当自己与俗世脱节,当自己融合下自己的巫族血统,当自己听多了流川刘峰他们的流言蜚语后……
她开始怀疑自己,也开始怀疑墨临渊。
她知道这不对,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或许,是世人的通病吧。
尤其,是女人。
“心事吗?应该是吧。”
随手划过偷袭之人的要害,武姜沉沉的答道。
语罢,无论流沁再说什么,她都不再搭话了。
她只是走到木阶前坐下,以一众尸体和鲜血为背景,一弯残月为基调,静静地眺望着流川和宇瞻的战局。
看着他们你争我夺,有来有往。
这样的场景,竟异常的有意思呢。
“囡囡,其实有什么,就该说出来。你这样憋在心里,迟早会憋坏的。”
流沁几番话语无果,只能是坐到武姜身边,坚持开导道。
对此,武姜有些迷茫。
其实她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夫人,你说这世间的男人,是否都需三妻四妾,都会因权忘本,变成令人讨厌的样子呢?”
沉思了片刻,武姜终于低声,开了口。
她对此,很是疑惑。
可流沁却没来得及回答,因为有人,抢了她的先。
“你到底是想问我,还是想问她呢?我的花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