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胥的死很突然,大家都觉得,其中没有异常。
但这里面,显然不包括武姜。
“经过调查,清胥从清秋住处离开后,的确直接回到了自己家。时间上,是吻合的。”
幻音禀报着自己调查的结果。
“也就是说,你看到他在与清秋见面后,就慌慌张张的走了?脸色呢?有没有什么变化?”
武姜还未开口,流川却追问了起来。
因为他也很关心,是谁带来了玉佩,并命清胥交到了他的手上。
“恩,我只看见他慌慌张张离开,却看不清脸色。”
幻音一五一十道:
“不过清秋对他的态度,似乎冷冰冰的,与平时不同。”
“哦?”
武姜放下茶杯,立刻追问道:
“怎么个不同法?”
“平时的清秋,我觉得是比较温和的。可昨晚的她,竟连说话都很吝啬。甚至我觉得,她的眼神跟流川一样空荡荡的。”
幻音绞尽脑汁的形容,险些把流川给得罪了。
什么叫跟他一样空荡荡的?
他只是习惯眼睛无神而已。
而幻音的这一回答,也瞬间引起了武姜的注意。她觉得其中有疑点,只是还很难确定,问题的出处。
“看样子,清胥十有八九是为清秋而死的。至少他死前,是自愿的。”
至于清秋到底有没有要清胥去死,还不好说。
但若是为了绝后患,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既然我们确定了清秋就是奸细,那是不是现在,就将她抓起来?”
流川把玩着玉佩。
这样被监禁的日子,他可不想再过了。
殷红的唇瓣勾起一抹轻笑,武姜却极不配合的,摇了摇头。
“明日就是我族的成人礼,不宜冲突。而且我们如今,还需要她这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