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会有错的。

“武姜，你没事吧……”

被问及的武姜沉默了许久，终于是提起呼吸，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你又为什么如此的肯定，我是巫族？你该知道，我是灵族少族长，不该与巫族有关系。”

她眼下脑海中一片混乱，几乎难以理清头绪。

所以她想从流川这里，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流川也的确，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我一直觉得，你很像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十有八九便是你的父亲。”

“父亲？我的父亲是东方逸，对，是他……”

武姜偏头，对于父亲这个词儿，极尽所能的回避着。

因为她一向，都是如此。

但此刻，她真的希望，东方逸是她的父亲，即便她曾经，一点都不期望。

“我是灵族的少族长，根本就不可能不是灵族的人。所以我父亲，一定是他。”

“武姜，就算你是灵族人，却也不妨碍，你拥有巫族的血脉呀！”

终于，流川对武姜混乱的思绪，叫了停。

“你有没有想过，你既可以是灵族的少族长，也可以是巫族夜氏。你会不会根本，就是武鸢和夜骁的孩子？会不会？”

流川明明在问，可他的话语，却无比的肯定。

仿佛他早已，猜到了一切一般。

双眸微红，武姜望着流川。

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她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