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庄姜找到墨临渊时,少年正坐在前院中,端详着手中的地图。
微风拂过他的发梢,让幽森的肌肤与暮色的微光,悄然融合。少年的俊朗中,似乎总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临渊哥哥,瞧你的样子,是想将这地图,看出一朵花儿来吗?”
一道清脆的女声掠过耳畔,同时袭来的,还有那双白皙如玉的藕臂。它们一点点收紧,从后面,将少年箍得死死地。
“睡好了?”
墨临渊掰开庄姜的小手,他觉得死丫头抱这么紧,一定是想报丝带之仇,勒死他。
“还行。”
走到墨临渊身边坐下,庄姜趴在桌前,也低眸瞧向了他手中的地图。
此刻的少女换了身白裙,雪白柔顺的段子,将她那抹慵懒的气息掩去,竟恍惚间,有了清雅的意蕴。
“你为何,在看地图?这屏山,你不熟吗?”
瞧着偏头望向自己的少女,墨临渊绯色的薄唇,掠过诡谲的弧度。
“不熟,我不记得路。你信吗?”
“你觉得呢?”
庄姜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你就忽悠吧,我信你个鬼。
“来下棋吗?”
敲了敲桌前的棋盘,墨临渊放下地图,转而决定,与庄姜做些别的事情。
其实地图他早已烂熟于心,之所以再看,就是因为他怕,自己会漏掉什么。
瞥着棋盘,少女双手抱胸,久久没有动作。
“我不是说过我只会打架杀人,行医治病吗?下棋,不会。”
“不会?”
墨临渊似笑非笑,捏住她娇嫩的脸颊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总陪你胡闹,你是不是,也该陪我玩儿?”
“那临渊哥哥要姜儿,怎么陪你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