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看见了林知府身后，立在墨临渊身旁的庄姜。

比起林知府，她似乎更信任眼前的少女，以至于越过了林知府，冲到了庄姜的面前。

一把握住少女柔嫩的小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幽然而诡谲。

“瑶笙姑娘，我今日在雅乐轩便与你说，家夫最近甚为奇怪。可我，我还有所隐瞒……”

“你，隐瞒了什么？”

庄姜眸色一暗，说话的语调，似乎都有了一瞬变化。

并非灵动，而是死板。

以至于墨临渊面色一沉，瞳仁中，隐有异光。

“家夫，家夫他说中了邪，每晚，每晚都能看见一名女子的鬼魂，看着那鬼魂在床边，对他招手……”

杜氏紧紧地抓着庄姜，近乎疯狂的述说着。

面对她的这般言论，侯府的一众家仆，皆面色有异。那不是质疑，而是一种感同身受的肯定。

因为侯爷近两月来，皆行为古怪。

他们甚至，都不敢靠近于他……

“女子的鬼魂？”

林知府心头一紧，忍不住呢喃出声。

可他还只是呢喃，另一边被一同带来的刘员外，却早已面色狰狞。

他猛然冲到杜氏面前，一把将其推开，上前便要掐住杜氏的脖子。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杀了我的女儿！你们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场面一下子，乱作一团。

庄姜低头沉默，可抬眸的瞬间，却见墨临渊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她。

他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