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庄姜熊抱住的一瞬间,墨临渊觉得心中的怨气,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可庄姜刚想抬头,便被他伸手,又按回了怀里。
“别动。”
耳边传来少年低醇的嗓音,以至于庄姜只能疑惑的,靠在他的怀里。
但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墨临渊正偏头,想要掩饰住,脸上的那抹浅红。
那是一种年少的青涩,青涩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牵累你。”
沉默了很久,墨临渊似乎终于调整好了自己,又一次,沉声说道。
“牵累别人也不行。”
庄姜不买账的抗议着。
她是想退后几步再抗议,可某人就是不撒手。
“为什么?”
墨临渊沉吟了片刻,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因为比他们,你还有很多正事要做。这临安城的水,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一些。”
这一次,庄姜没有再嬉皮笑脸,而是无比认真的,道出了此话。
“你或许该好好看看,我写给你的书信。”
“书信不用看了。”
拉着庄姜到桌边坐下,墨临渊十分自然的,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我想听你讲。”
庄姜无语,所以她那么多字儿,都白写了?
虽对此无奈,但庄姜知道,她亲口说,也许比写出来的,更加清晰。
于是她从自己来到临安,发现刘莹儿的案子另有蹊跷开始,讲到昨日的当众验尸,以及今日在老主簿家的所见所闻。
当然,也包括港口的走私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