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抬手,她觉得下一刻,这个巴掌会出现在墨临渊的脸上。
“墨临渊,你说谁是花魁?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红唇微勾,庄姜温柔一笑。可这般温柔,却与寻常女儿家,截然不同。
这是要锤人的温柔。
“说你是花魁,真是侮辱了这两个字。哪个花魁,能有你这般凶厉?”
抬手扣住庄姜的手腕,墨临渊似笑非笑。方才的冰冷,都在此刻消散而去。
他望着庄姜,明雪澄岚,凤眸潋滟。
“既然临渊哥哥觉得姜儿不好,那大可另请高明呀?”
庄姜睥睨着墨临渊,恨不得掐死这厮。
不过很快,她便狡黠莞尔,不以为意道:
“其实姜儿,到忽有良策献于临渊哥哥。姜儿私以为,花影穿身女装,必能当得起花魁二字。”
“不,他不行。”
墨临渊摇头,不为所动。
“为何不行?他那妖冶的模样儿,哪儿不像了?”庄姜微笑。
“我这人挑食,不喜欢他那样的。”深邃凤眸对上那双狡黠的明眸,墨临渊语气戏谑。“临渊哥哥还是,比较喜欢我家姜儿这样的花魁。”
庄姜:……
花魁你个大头鬼!
“临渊哥哥,姜儿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又胸无点墨,恐怕当不好花魁呢。”
“不会也无妨,”墨临渊伸手,挑衅的揉了揉庄姜的小脑袋。“临渊哥哥不嫌弃姜儿。”
“那我嫌弃你行吗?”
庄姜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她觉得这该死的墨临渊,需要爱的教育!
“你嫌弃我,也得去。毕竟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