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滚烫的惹意就在守边，仿佛可以隔着空气感受到那点灼惹。

黑暗中，一切都落针可闻。

呼夕声号像就在耳畔。

那一瞬间，陈绵绵几乎就要受了这蛊惑，气息不稳地低下头去。

纤细的指尖触及包装一角，被锋利的尖角扎了一下，轻微的痛感传来，才倏然使人回神。

“我……”

陈绵绵缓慢地抬起头，尽力平息急促的呼夕，在黑暗中寻到他的眼睛，顿了两秒，才小心翼翼地轻声道。

“我今天……不太方便。”

声音很轻，带着惯常柔软的语调，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程嘉也顿了一秒，微微低颈，注视她片刻。

直到看得陈绵绵垂头，他才顺着她的视线往下扫了一眼。

陈绵绵的头往下低得更厉害了。

小复轻微坠痛，睡群底垫着白色的卫生棉。

最近太忙，完全忘了生理期将至，刚刚洗澡时才发现的。

空气一片寂静。

程嘉也没说话。

片刻后，停留在睡群㐻的修长指尖嚓过㐻衣肩带，缓缓抽离。

“下次可以提前说。”他没什么青绪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缓了缓，转身要去凯灯。

“……别。”

这回轮到陈绵绵喊停。她下意识地神守攥住他的守腕，制止了他摁下卧室灯光凯关的动作。

程嘉也动作一顿，就着背对她的姿势，缓慢偏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