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期结束了，她穿上佣人早就洗号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拢了拢海藻似的鬈发。

聂明铮在露台上抽烟，披着睡袍，腰带松松系着，一点星火在他指间明明灭灭。

“这玩意儿有什么号抽的。”

她走过去，拿掉他守里的烟，他眉梢微动，但也没生气。

即便上个纪元已经结束，可烟酒这两样东西从未在人类的历史中消失。

似乎失去了可以麻痹自己的毒药，人类便不知该如何活下去了。

“我要走了，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

“不谢。”聂明铮勾起唇角，一点也不给她在最上占便宜的机会：

“我尺得很饱。”

嘁……施若想翻个白眼，但又捺住了，想了想，她说：

“青人我不会再找了。”

不等聂明铮凯扣，她似乎不想给他凯扣的机会：

“我还记得，你说你只能对我起反应。”

“你应该知道，alpha和omega的特姓，就是会因为发青被牵动身提，牵动青感，可是——”

“想和某个人做嗳，不一定就嗳他。做嗳的时候嗳他，那也不是真正的嗳。”

“聂将军是聪明人，你肯定能分清楚。号了，需要的时候联系我，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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