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漂亮的字岳楚人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她的字实在拿不出手,可能三岁的孩子都比她写得好。
逐一看信,岳楚人神色认真,阎苏也站在旁边同看,脸上的担忧愈发明显。
“怎么样?可有办法?”岳楚人抬起头,阎苏就急急问道。
岳楚人看了她一眼,随后呼口气,“是中毒了,若再不解,半年之后他就没命了。”
“楚人,师父,你一定要救救我哥。”阎苏急了,一把抓住岳楚人的手,紧紧盯着她。
岳楚人笑笑,给她安定,“放心吧,有我呢。我先给他写封信要他自己动手针灸控制住毒素蔓延,我尽快制解药给他,你别担心了。”
“那就好,我在这儿等着,你写完了我马上派人送到北疆。”阎苏吊着的心放下来,眼眶有些闪光。
“行,等我‘伺候’完了那位王爷,你等我。”把信件收起来,岳楚人转身走回楼里。脑海里思虑着阎靳所中的毒,对丰延苍刚刚看她胸的事儿完全抛诸到了脑后。
“嗯!”
低沉又略带一丝痛意的闷哼不断的在静悄悄的偏厅中回荡,金色的阳光照在米色的地毯上泛着懒散的光,配上那让人忍不住猜疑的声音,使得整个偏厅的气氛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丰延苍裸着上身坐在书案对面一侧的椅子上,凤眸紧闭,额头沁出丝丝冷汗,剑眉微蹙,面色看起来有些痛苦。
身后,岳楚人正在取针,本来平心静气的,却因为他不断的哼声拧起了眉毛。
“唔!”又是一声像是带着爪子似的哼声,岳楚人的眉头皱成个川字。
“别叫了行不行?一个男人,至于叫的这么恶心?”实在忍无可忍了,比女人还勾人。
“真的很疼。”丰延苍不睁眼,纤薄的唇都是白色的。
“咬自己,不许再叫了。”岳楚人无语,现在看起来她好像是个爷们儿,他是个小娘子。
“尽量。”咬紧牙关,丰延苍很是听话。
将他后背的针都取出来,岳楚人转到他面前,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一只手去取针。
丰延苍突然伸手抓住她放在肩膀的手攥紧,用了很大的力气,他的指节都是白的。
被攥的疼了,岳楚人拧眉想挣开,但瞧见他满头冷汗的样子又把话咽了下去,哼了哼,“你想让我陪着你疼?”
“王妃威武不惧疼痛,还望见谅。”睁开眼,他凤眸含笑,瞅着岳楚人对他横眉竖眼,眸子里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