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何必动气呢,婉儿不过是个傻子,难不成会把你吃了?”姚莫婉越发温柔的靠近窦香兰,唇角笑意越发浓郁了几分。
“你走开!咳咳……咳咳咳!”窦香兰咳的越发厉害,直至咳血。看着掌心的一小滩血迹,窦香兰眼中惊骇,自己不过染了风寒,怎会这么严重了。
“哎呀!嫡母病的不轻啊?婉儿可听说了,一般咳出血来,便是活不长了!不过嫡母放心,婉儿的母亲,姐姐,还有外甥都在下面等着呢,嫡母下去了定不会寂寞!”姚莫婉顶着一派天真的脸,笑的腹黑阴森。
“你!你胡说什么!快出去!玉枝……”窦香兰本欲下床,却被姚莫婉一把搥了回去。
“嫡母都病成这样了,有什么事吩咐婉儿就好,何必亲自下床呢?”姚莫婉清眸闪烁,如秋日里泛起粼粼光芒的湖面,让人看着耀眼。
“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是姚妃就可以横行霸道!你二姐可是皇贵妃!现在你马上滚出去!不然……咳咳咳……”窦香兰哪里知道,她越是动怒,便死的越快。
“皇贵妃?呵!婉儿只知道皇上宠婉儿,就算婉儿故意用猫抓伤了二姐的手,故意把推宸妃下水的责任赖到二姐头上,皇上还是宠婉儿,还真是让人无奈至极呢!”姚莫婉没心没肺的笑着,眼底迸发着肆无忌惮的寒芒。
“你……你是故意的?你……不傻了?”窦香兰诧异看着眼前的姚莫婉,满目惊愕。站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那个白痴,却怎好像变了个人!
“哎呀,被嫡母看穿了,怎么办呢。是啊,婉儿不傻了,从看到你毒死母亲的那一刻,婉儿就不傻了!”姚莫婉唇角弧度渐消,幽冷的眸直对上窦香兰骇然的眼珠子。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玉枝……咳咳咳……”窦香兰惶恐看向姚莫婉,正想起身逃离,却被姚莫婉狠狠推到床上。
“嫡母千万别动怒,否则毒气攻心,分分钟都有可能咽气,没见你那宝贝女儿最后一眼,你真的舍得闭上眼睛么?”姚莫婉阴森的笑着,曾几何时,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阴狠的一面,原来人真是不能逼的。
“毒气?你……下毒?”窦香兰瞠目看向姚莫婉,愤怒厉吼,声音却愈渐虚弱。
“嫡母这么吃惊干什么,婉儿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你是如何指使高嬷嬷在我母亲的膳食里下毒的?当知道大姐遇难后,你又是如何将母亲置于死地的?都忘了吗?不应该啊,才过了多久!”姚莫婉冷嗤着看向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窦香兰。这么久以来,她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舒爽的感觉。
“你这个毒辣的贱种!咳咳……素鸾……我的素鸾!”窦香兰拼命咳着,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
“呵,在你眼里除了姚素鸾,其余的都是贱种!那你知不知道,在父亲眼里,你的女儿何尝不是个贱种!如果有一天她从皇贵妃的位置上跌下来,你信不信,父亲连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恶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有一个不知廉耻的母亲,那日云德楼,你与娄玉心销魂的时候,父亲就站在外面,位高权重的堂堂宰相啊!看到自己夫人与别人鬼混,竟然没有闯进去的勇气,你说,他会不会很痛苦?”姚莫婉扬唇启笑,眼底迸射出毫不掩饰的精光。
“是你……是你告的密!”窦香兰面色煞白,身体因为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姚莫婉没理会窦香兰的质问,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