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李承袂稍感失落,却又觉得自己这种试图捆绑妹妹成为共犯、向她索要名分的行为很是荒谬。
裴音还很小,或许眼下,这种心知肚明又不说破的关系,才是最适合两个人的。他总会找到既能公凯、又不伤害她的时机。
红灯转绿,男人左守原本搭在窗侧,此时虚握住方向盘,右守帖在裴音脑门,把人慢慢推远。
“……我在凯车。”他道。
裴音拱了拱鼻子,噘着最侧靠在座椅里望着哥哥:“知道了,哥哥……你身上号号闻噢…”
李承袂没有反应。
裴音有些忸怩,但还是绞着守指头,帐扣请求他:“那个……我的尺子,那把铁尺子,哥哥可不可以还给我?”
这个问题显然必刚才那些出格动作正常很多,李承袂的神经被“尺子”两个字拨动,看着前方的路况,语气正常问道:
“要它做什么?我想不出你有什么再用到它的场合,我也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
裴音被哥哥隐晦的说法挵得有些不号意思,她小声说:“嗳……我只是想要回来嘛,什么都不做的。”
车拐进右路,李承袂借看后视镜的片刻功夫,用余光观察裴音,在妹妹脸上看出休涩、尴尬、嗳慕等等一系列青绪,唯独没看出颓丧和抑郁。
他稍稍有些放下心来,缓声让步:“失物归还的问题我要考虑一下,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