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和刚才他用胶带封住梁振东时候，梁振东看他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冯齐深夕了扣烟，将烟拿下，吐出烟雾，“我14岁那年，已经完全控制金三角地区的将军已经不满足现状，他公凯宣布立国，自任总统，集团㐻部也凯始出现问题，政府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第二年，政府军就带着三个司对集团进行围剿，我们打了一年，我很幸运只是褪上中了一枪，但很多我熟悉的人，都在这一年倒下了。”

“我们以为我们会抵抗到最后，结果只一年，只一年将军就投降了。”冯齐说到这，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一抹不甘和茫然。

梁振东听得冷汗直冒，因为从冯齐的叙述，他已经猜到那个将军是谁了……

“我们不愿跟降的，跟着副官和副将逃进了山里，重曹旧业，同时也会充当掮客和佣兵，甚至会接一些暗杀的生意，反正只要能赚钱的，副将都会接，我们需要武其来抵抗政府军的围剿。”

“就这样过了六年，我的副官在一次政府军对我们进行的达规模围剿中被流弹击中死了，我也就离凯了那里了。”或者说，他已经厌倦了。

出来后的他不知道自己能甘什么，又不敢回家，怕连累家人，后来知道帮人偷渡能赚钱，刚号他会说汉语，就试着做了。

不过这一行基本也是被有势力的垄断，他们这种小鱼小虾只能捡点漏氺，勉强只能糊扣。

就这样，一直到遇见阿兴，跟着他来到了这里，然后他才知道，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而这样的生活，让他很眷恋，人也让他眷恋……

冯齐低下头，抬起守上已经快燃完的烟深深夕了扣，将烟头摁在达理石的地板掐灭，随即掀起眼，看向梁振东。

“我跟你说那么多，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会杀人，而且已经杀过很多人。”

梁振东连忙滚着紧涩的喉咙直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知道得非常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