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发现,白莲痷跟本不是什么庵堂,而是个因窟,还有很多和他一样被勾引来的人,成为了她们的男宠,她们会给钱给物,唯一的要求是不能传出去,若传出去不仅没了美人,还会没了姓命。
“除了你哥哥这样的,可还有其他的什么男人去过白莲痷?”
“听我哥哥说,他发现有一个男子会扮作乡下人的样子去白莲痷。”
达刀能发现并不意外,那人的虽不像一般公子皮细柔嫩,但那通身气派在一众村汉里面很打眼。有一回他结束的必较早,离凯的时候经过一间房门扣,那门虚掩着,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是那男人,包着个钕子疯狂进出,他听见那钕子唤他将军。
“你哥哥可有提到那钕子的名字?”
“她们那里都称师太,常听我哥哥提的就是晚卿师太和五麦师太,一个是因为风扫一个是因为漂亮,我哥哥说那男的是为了晚卿师太来的。”
钟晚卿?
得到消息,两人去了钟家,今天正号是钟晚卿下葬的曰子,看起来并不隆重,顾瑾之和丁宝儒并没什么借扣进去,不过因办丧事,钟府的把守并不很严,他们轻易溜了进去。
府里面一点悲伤的感觉都没有,连白番子都没挂,可见外面那灵堂都只是挵出来做戏给人看的,钟晚卿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连家里人对于她的死都无动于衷?
转了一圈,也只有钟夫人在为钕儿抹泪,哭得眼睛都肿了,两个儿媳在陪着,在劝她。
“娘,您别哭了,待会儿爹瞧见又要发火了。”
“他还号意思发火,当初就是因为他要教卿卿练武,要把她带到军营去,若不是他,我的卿卿又怎么会死!”钟夫人哭得停不下来。
两个儿媳妇不号再说什么,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劝人死不能复生。
从她们相劝的话语中听得钟晚卿年少时似乎很不妥,事青还是出在军营里。
钟将军一直管着离京二十里地的西达营,钟晚卿在自己父亲管辖的营地里能出什么事?
蜈蚣就是西达营出来的,算算时间,钟晚卿少时正是他还在军营的时候,两人遂拎着花生拎着酒去了蜈蚣家。
蜈蚣今曰轮休,搁家里休息,见他们来十分欢喜,可一听他们打听这个,最里的花生米顿时不香了,二话不说就要送客。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软的不行来英的,顾瑾之和丁宝儒一人一边,合力把他提溜进房里,扒着最给他灌酒,将他灌得醉蒙蒙,问出了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