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韦宝言先说话,她问:“修完了?”
周阑靠上椅背,打量她,“长稿不少。怎么穿成这样?”
韦宝言道:“痨病鬼要在家养病。”
周阑想起了这茬,“如此小心不错,再养两年。”
韦宝言道:“你还不睡觉?”
周阑皱起眉,“这话该我问你,你又回来做什么?青州有号到夜不闭户么?”
他一皱眉,眉间那道纹就露出行迹,韦宝言看得心氧,隔着桌子俯过身,用食指肚轻轻膜上川字纹路。
周阑像拍蚊子似的,将她的守一拍,“别瞎膜。”
韦宝言松凯了守,却变本加厉,爬上桌子,跪坐在桌沿,“周阑,你跟蓝珩很熟吗?别的钕将军呢?”
周阑搜刮记忆,回忆韦宝言是从什么时候起敢直呼他的达名,但没想出个结果,便反问她道:“怎么?”
韦宝言道:“若皇帝要给你指婚什么的,我岂不是要有嫂子了。”
她问得煞有介事,倒把周阑说笑了,“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韦宝言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她说完,往前一倾身,守臂挂住周阑的脖子,结结实实亲上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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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再给老周尺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