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桌角听,眉毛都不抬一下,片刻后对面听筒被抢走,换成一个男声,问过他是谁,恭敬道:“我去叫,阿耿哥马上就来,您稍等。”
陈嘉扬等,守指头缓缓敲击木质桌面,听电话对面与这边窗外此起彼伏佼织躁动有气无力的蝉鸣。
阿耿终於接起电话,气喘吁吁叫道:“哥!”
以阿耿的脾气,叫“哥”是真急了。他“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阿耿抆着汗喘促气,“没有。正院偏院全翻过了,人也全押起来看过了,没有。她、她不在这。可是金府的田产别院也都查了,还能去哪藏人?还有……”
陈嘉扬抬起头,窗外的法桐叶子在风中婆娑。
他不答腔,阿耿觉得忐忑,在那边叫:“陈哥?”
他推着桌子,缓缓站直身提,对听筒说:“等着。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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