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种倒贴。
凝眸,注视她这张清纯漂亮的脸,脸很漂亮,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但在帝都,像她这种漂亮女孩太多。
所以,漂亮不是什么优势。
慢慢松开她的下巴,坐直身体,拿起桌上的酒杯,继续喝了一口,说:“苏小姐还是好好想想,刚才我说的只是追上的结果。”
追不上,就没有刚才的那些事了。
“另外,今晚我有重要的客户在这里,没多余精力招呼你,你先回去。”
“好。”乖乖地从沙发上起来,他下逐客令下得很明显,她不能再胡搅蛮缠继续待在这里,免得他反感。
很听话地拿上自己的小包,出去。
关上包厢门的一瞬间,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不自主捻了捻。
触感还是不错,不过……他目前真没多余的心思。
……
从会所包厢出来,一路下楼。
苏苒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坐到索菲特酒店外侧,挂着一排法式廊灯的室外小餐桌椅子上,想缓一下再走。
九、十点光景的河内夜晚,没了白天的暑气,吹过来的夜风扑在脸上和身上都是微微凉爽。
苏苒拨了拨被夜风吹乱的头发,看着被夜色和路灯浸染的街道,心情突兀地有些复杂,好像她真的已经没什么羞耻之心了。
以前从不敢做也不敢想的事,今天全做了。
或许以后还会做更多。
不过,她也不想在意了,做了这件事,她也不打算再考虑结婚了。
这辈子就这样了。
守着阮姨,给她养老,自己再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
只是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也太天真,如果当时她能够深思熟虑再走这一步,或许也不会在以后事情败露后被他彻底圈住了自由。
再也跑不了。
打车回许多多家的茶餐厅,范美珍和许多多坐在餐厅中间的一张饭桌上剥毛豆,为明天的菜点做准备。
许国亭则和儿子在餐厅内打扫卫生,收拾晚上来这里吃饭的顾客留下的残羹。
苏苒踩着高跟鞋进去,和所有人主动打了声招呼道晚安,准备上楼去洗澡。
经过范美珍身旁的时候,范美珍鼻子灵敏,一下就闻出来她身上的烟味和淡淡的酒味。
心里顿时有了数,放下手里的毛豆子,转头看苏苒时就微微笑着试探说:“苏小姐,这么晚出去喝酒了?”这会她女儿和儿子都在家,她不好直接挑明她去‘接-客’的事。
怕污染她女儿和儿子的思想。
苏苒没想她会这样问,摇摇头,说:“我没有喝。”
范美珍故作惊讶地继续笑着说:“啊?那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酒味呢?我还以为你去酒吧喝酒了呢?”
这片拉客做生意的基本都在靠河那片的酒吧里。
苏苒顿时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确有烟味和酒味,不过不是她的,应该是她蹭了靳泽加上当时包厢里那几个越南人也在抽烟,就带出味了。
“我刚刚……见了个朋友,他一直在抽烟喝酒,我就沾了味。”苏苒找了个借口搪塞,但她不知道她这个搪塞,瞬间让范美珍有点变脸了。
她不解释还好,这么解释,不就是说明去接-客了吗?
范美珍怕牵累她的茶餐厅,想了想,等会她得去找她单独聊聊,让她另找地方住。
许多多却没范美珍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很热情地说:“苏姐姐,明天想去哪?”
“我晚上找找景点,明天发你信息可以吗?”她本就不是特意来这里玩的,所以对这里的旅游景点一窍不通。
“可以,那我等你。”许多多一边剥着毛豆子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苏苒,“苏姐姐,你早上起来会不会压腿?”她表姐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在阳台处进行压腿,下腰之类的练习。
“会的。”跳芭蕾的,哪怕学了很久,基本功还是要每天练得。
不然不练习的话,上场的时候很容易导致肌肉拉伤。
“哦,那我早上来看你。”她真的特别羡慕会跳芭蕾的女孩子。
比天鹅还美。
又有气质。
“好,我先上楼了。”苏苒点头,拿着包往楼上走。
范美珍见状,也起身,跟了上去。
许多多看她妈妈也上楼,不由问道:“妈妈,你去哪?”
“不去哪,我去楼上拿点东西。”
许多多‘哦’了声,继续剥盆里的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