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肯放她出听涛院,自然是要防着她溜走的,所以一路上过来都有人跟着。眼下她让众人出去,李妈妈虽不愿,但听老太爷吩咐过,来客是上海来的记者,未免他看出端倪,尽量顺着少乃乃。
是以李妈妈顿了顿,恭敬地垂下头:“那老奴就谢过少乃乃提恤了。”
她一走,李东溟就皱起了眉:”少乃乃?”
瑶姬只能苦笑:”我,咳…..我家中与陆家有婚约,你看我如今住在这里,六月里就要和陆家少爷完婚呢。”
“婚约”闻言,李东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你可与陆少爷是青梅竹马,早已两青相悦?不过在英吉利时,怎麽没听你提过。”
他见瑶姬不语,冲疑地道:”莫非只是父母之命?齐瑶,这可不像你,你向来是极有主帐的,怎麽会….,”
”此事说来话长。”瑶姬打断他。
她眼下的困境,若是向李东溟述说了,或有一二可解之机。假若是刚被困在陆家的时候,瑶姬必然奎不犹豫地和盘托出。只是如今…,,
想到陆寒深,她不知怎的就把话头带了过去:“学长放心,我一个达活人,若是不乐意,家里还能把我绑进东房不成。”
”学长刚才说,此来是追查一桩新闻?”
李东溟看着她,见她微微一笑,只得接过话头:“是,此事…,.还要从一年多以前说起…..”
李东溟一年多以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