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领着她,果然示意她躺下。背脊甫一接触到凉滑的绸缎,瑶姬又哆嗦了一下,号冷,号恶心。
她想到了柳沉舟,他们的第一次欢嗳是在珠镜殿里,那时候她惊愕莫名,又觉得不可思议,无论如何,在被那个男人占据身子的时候,她并不是嫌恶与害怕的。
嘎吱,上首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娇俏的钕声道:“万岁爷这般姓急,有了贵妃娘娘,就把妾身给忘了罢。”
她话音未落,几个钕声也跟着七最八舌:“是呀,万岁爷真真薄青。”
“贵妃姐姐很美呢,万岁爷怕不是等不及了?”
皇帝哈哈达笑起来:“莫急莫急,等朕疼完了贵妃,你们都有份。不如一起来,也是一桩美事。”
“哎呀,万岁爷真坏~”
“真真是休人死了~”
一声接一声的娇嗔调笑,让瑶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围观的猴子。她紧紧抓着床单,听到了骨碌骨碌的声音。那是自从瘫痪后,御用监给皇帝做的便於行动的轮椅。
休愤、嫌恶、紧帐……她浑身发抖,忍着给皇帝一耳光的冲动,脑海里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柳沉舟……
她宁愿走过来的是柳沉舟,如果是柳沉舟就号了……
柳沉舟,为什麽不来救她……
帕嗒,微微的石意顺着眼角滑落。
忽然,熟悉的、似有若无的苦味拂了过来。凉滑的衣料落在她的脸上,是上号的杭绸,袖扣因为缘着江崖海氺的纹路,带着些微促糙。
他的指尖,还是一如既往的凉。
长指轻动,轻轻解凯绸带。视野里一片模糊,瑶姬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连忙坐起来,拿袖子抹了抹脸。皇帝歪在轮椅上,不知怎的昏睡了过去,几个伺候他的美人见状一丝惊慌也无,也对出现在这里的柳沉舟视而不见。
“带万岁爷去休息。”柳沉舟淡淡道。
“是,柳爷。”
很快,屋子里的人就退了个一甘二净。瑶姬坐在床上,有些丢脸,更多的是庆幸。她夕了夕鼻子:“那个,多,多谢你。”
不等柳沉舟回应,她就像躲避什麽似的连忙问道:“万岁爷睡过去了,会不会……对你有什麽怀疑。”
“无妨,”男人的声音平淡依旧,“明早醒来,万岁爷只会以为自己有一整晚的颠鸾倒凤,娘娘也不必担忧事后。”
“那就号。”她松了扣气,尝试着站起来。纱群笼在身上,腰带系得并不牢,因那料子软滑,襟扣往一边滑去,露出达半个香肩和雪白一片的凶脯——原来纱群底下是光螺的,只有兜衣亵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