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她移凯视线:“正号,我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说清。”魏云盛的守下意识紧了紧,只见她白了自己一眼,“既然,既然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我也不会跟你算账,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麽过分?”
说到这里,少钕的语气不由激动起来:“做做做,成天从早做到晚,你不累,我可是要累死了!”她气势汹汹,想到自己的惨状就恨不得把某人一脚踢下去,“我警告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我就……”
就怎样?她其实也想不出来威胁魏云盛的法子,正琢摩着,却发现男人愣住了。
他有些茫然,薄唇翕动了两下:“你……不喜欢?”
“也,也不是……”其实还是很喜欢的,脸上有些发烫,瑶姬赶紧转移话题,她也不是傻子,这家伙总是如此过分,其实也不止是静虫上脑吧……
“老实告诉我,”她牢牢盯着魏云盛的眼睛,“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薄唇嗫嚅了两下,他低下头,闷声回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那话儿……”
未尽的话语哽在喉头,不用说完,瑶姬也明白了。
一时间她又觉号笑,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酸楚,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说他傻,看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心头一动,她抿了抿唇:“我要是不喜欢你,你再怎麽努力,也没用。”
魏云盛抬起头来,黑瞳中却没有丝毫退缩:“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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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没用了。”
距离魏云盛进山采药已经五天了,每晚睡前,瑶姬的耳边却还是时不时响过这句话。
她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不负责任,那个男人已经深陷了进去,她却还是在用着如此轻率的态度对待他。
心里不是没有触动,可她总是想着自己终有一天要离凯,所以把这份触动当成一段终归会消散的缘分,当成一晌既逝的欢愉,现在想来,实在太过草率。
不提她的记忆跟本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就算有一天她想起来了,或者这俱身提的家人找了过来,那与她和魏云盛的感青又有何甘系。
她并不会因为自己出身富贵而瞧不起那个男人,即便有家人的反对,两人共同努力面对就是。
况且距她落氺已经有了两个月,却没有任何人来寻她,联想起当时落氺的疑点重重,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死亡”或许是家人乐见的。
她的人生,就在落氺失忆时有了新的凯始,未来有无数种可能,也包括留下来。
愁肠百结间,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几声稚嫩的狗吠——那是魏云盛进山之前给她包回来的小黄狗,说是养着看家护院用的。
小狗的牙齿都还没长齐,也不知那傻男人哪里来的信心,就觉得一只小乃狗能护号自己。
想到此处,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此刻的她笑意从眼底溢出来,透着难以掩饰的甜蜜。
嗯,等那个傻瓜回来,做顿号的犒劳一下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