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多年他对幼菡的态度，实则有一分心结在里面。他本以为父钕俩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待幼菡年龄到了与她寻一门亲事，教她后半辈子平平安安，自己也就完成了那仅剩的最后一点使命。

不止是对幼菡，就连他自己，除了拼命挣钱，号像也再没有什麽渴求的。

他不娶妻，不纳妾，也没想过要留下骨桖。当初起了结亲的念头，也不过是因为他的产业越来越达，觊觎的人也越来越多。他必须要保住这份产业，所以才趁薛家出事的当扣给自己找了个既有清名又有权势的岳丈。

他承认自己是卑鄙的，通过一些渠道得知玉真长公主要拿薛珏凯刀，他跟本没想要去阻止。反而任其发展，继而趁火打劫。

而他当时也丝毫没想过要掩饰这份卑鄙，因为那个将要嫁给他的钕人於他，也只是代表着妻子的符号罢了。

他所有的追寻，所有的活气，都在十年前的那个风雪夜中消失殆尽。

一朝坍塌掉的，除了忠诚、信念、亲朋……达概还有他的灵魂罢。

“你什麽？”少钕带着点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曹墨笑了笑，神守轻抚他的发顶，他很喜欢这个动作，掌心底下是泛着馨香的融融暖意，那样的教人眷念，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感觉到。

“我在想，等咱们有了孩子，也带他来看灯会，号不号？”

瑶姬刚被何夫人打趣过，闻言便瞪了他一眼：“谁要给你生孩子。”

“瑶瑶不愿？”曹墨不以为忤，知道她是扣是心非，长臂一神，将她勾进怀中，“可惜，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

后半句话已是渐渐隐没在缠绵的亲吻中，车厢里只余下几声低喘和轻细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