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叶然,叶子的叶,翩然的然。”
男生一直看着她,“喔,这不是马哲课。经管学院,微观经济学。”
叶然咬牙,立马拿着包要走人。
微观经济学的老师眼尖看到了她,“那位同学,还没下课呢。”
叶然硬着头皮坐下来,她不好意思说,对不起老师,我走错教室了。都怪旁边这人,也不早点告诉她。
“叶然--”他叫着她的名字,清了清嗓子,“我叫傅延北,经管学院,大一。”
叶然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只盼着快点下课。
等到一下课,她抱着包就跑了。傅延北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那天,第二节课,老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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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北敛了敛神色,“我以前竟然这么幼稚。”
叶然点点头。是啊,真是幼稚极了。
“一开始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没有。我压根没记住你是谁。”
傅延北觉得,这个比讨厌他还让人难受,讨厌至少还记得。“后来,我又做了什么幼稚的事?”
窗外一对情侣走过,男孩子撑着伞,女孩子低头玩手机。年轻的时候爱情,总是单纯毫无负担的。
叶然笑笑,“你就开始追我啊。你弄来我们班的课程表,几乎每天都能能看到你。那时候你长得还算小帅,我们宿舍的人都注意到你了。”
傅延北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
叶然眨眨眼,“我和我爸妈的关系一直淡淡的,正好那次我阑尾发作,大半夜疼得死去活来,钱菲给你打了电话。”
在他的陪伴中,她割了阑尾。手术没太多感觉,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红着眼坐在床沿,“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的声音一片沙哑。
叶然费力地想坐起来,却被他摁住了,“你别动,小心扯到伤口。”
她尴尬的不知所措,动完阑尾手术,肚子里一直有气在串动。后来她发了火,把他赶走了。
傅延北一脸的委屈,总觉得叶然是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