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女人泛白的唇渐渐变得红润饱满。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克制,无法中止。
只能被.操控,被席卷,随之沉沦。
舌尖探入她口中,抵着她的牙齿撬开。
缠上那香软的舌头时,男人笔直如刀锋的眼睫毛不停颤抖着,显现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纤弱。被岁月打磨的沉稳的脸庞,激荡着少有的冲动狂热。
怀念似是感到不适,蹙起眉头,挣扎着,双手抵在胸口,下意识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
她的抗拒唤回了他的理智。
席子钺坐起身,感性的眼神渐渐消失,表情冷静又克制。
他吐出一口浊气,在她睁开眼之前,起身离去。
席思远盘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杵着脑袋,一脸闷闷不乐。
席子钺扯了下他的衣领,下令,“走。”
席思远甩开爸爸的手,“我不能走。我要等姐姐醒过来,看望姐姐。”
席子钺俯身,夹住他两边腋窝,将他强行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爸爸,我不走!我要看姐姐!”席思远在他怀里挣扎。
席子钺顿住步,眼神严厉的盯着他。
席思远怂了,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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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醒来后,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梦里有人在亲吻她,很炽热的吻,那感觉太过真实了,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可能是溺水后遗症吧,每次都会思维混乱。
怀念没看到席思远,问照顾她的人:“有个小男孩跟我在一起,你们看到没有?”
“席少爷呀,他被带走了。”
“哦。”
在怀念休息期间,湿透的衣服已经被烘干熨平。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听了医护人员的嘱咐后离开。
她给席思远发了一条微信:“宝贝儿,你还好吗?姐姐没事了,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