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振振有词地朝着他贴过来,“还是说……你觉得我就应该一口气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想睡也睡不了?”
“滚吧你!”
嘴上这么嘲讽着,起身想逃的人却是明若星。当然,他没逃出两步就被那伽抓着脚踝拽回到了床上,脚背上还被用力地亲了一记。
“我的小猫害羞了,真可爱。”
“……谁是你的!”
明若星还想挣扎,却已经被男人一口气压在了身子底下。彼此眼对着眼,双腿之间还挤进了一个膝盖。
伴随着甜腻的信息素气味慢慢地涌现,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那伽忍不住了,赶紧在明若星的嘴唇上尝了尝滋味。
“又甜又软,你果然是蜜糖做的。”
这个吻显然只是投石问路,不过在继续更进一步之前,明若星却按住了那伽的肩膀。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名字?”他问出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男人愣了愣:“你以前在床上可从来不会主动叫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若星啪地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那伽还是何天巳,我以后该叫哪一个?”
男人完全不在乎:“高兴哪个就哪个呗。反正都是我、我都应。其实何天巳还是我自己起的呢,不过那伽听起来也很酷,都挺好。”
这话倒是猛然提醒了明若星:“说起来,你和金鱼村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为什么会填表要求留在那里?还有——”
“非得在这种时候聊正经事吗?”
那伽故意用膝盖往上顶了一顶,“咱们先把要紧事儿给办了,然后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会一点点全都告诉你。”
他嘴上说得好听,然而事实上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明若星几乎就没能离开那张沼泽似的大床。
不过与一年一次的本能式发情不同,更多的时间里,两个人是处于一种精神而不仅是肉体上的连接状态。
等到最初的悸动和狂热逐渐平复下去,在明若星的抗议和执意要求之下,他们终于开始谈论起一些比较正经的话题。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三年前的那场意外。
根据那伽的回忆,被俘之后,他与其他几名同样被俘的战友一起,被关进一辆全封闭的运输车,几天之内辗转了几处喀麦拉的秘密据点。
但是由于亚安局的追捕日益迫近,没过多久,残余势力又坐船逃亡到了流珠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