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染吊他胃口,“你猜?”
秦烨哼笑,却不如他的意。
郁墨染嗤了声,“你可真没劲儿。”
“到底说不说?不说下车。”
郁墨染这才闲闲的道,“是钟韵灵。”
秦烨倒也没意外,“她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看我没动静,含蓄的催一下呗,说她已经决定好了,不管我现在喜不喜欢她,她都愿意嫁给我,呵呵,真是痴情不悔的典范。”
秦烨看他一眼,“那你怎么回的?”
“把你给我洗脑的话挑了几句堵她了。”
秦烨不由气笑,“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郁墨染不以为然道,“她要是知趣呢,那这事就到此为止,要是想学死缠烂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要是搞得动静太大,得罪了钟家,你到时候可别怪我。”
“滚犊子!”
“跟你说正经的呢,钟韵灵万一有报复心,那说不准钟家就站在咱们对立面上了。”
秦烨冷哼,“钟子御也得答应。”
闻言,郁墨染幽幽笑了,“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呢,不过女人和妹妹比起来,孰轻孰重,还真是不好选择啊,换成是你,你选哪个?”
“少挑拨爷跟媳妇儿的感情,爷压根就没妹妹。”
“假设你有呢?”
“那爷也选媳妇儿。”
“一点都不犹豫纠结?呵呵,你这是因为没妹妹不用担心她伤心所以才能选择的这么毫不犹豫吧?”
“知道你还问?”
“草……”
两人一路打着嘴仗,像俩幼稚的孩子,开阳似乎见惯不怪,四平八稳的开着车,陆拂桑也没插嘴,因为相爱相杀的既视感太强烈了,她掺和进去就有点第三者插足的心虚。
……
回到秦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姐弟俩都喝了奶已经睡着了。
天枢也回来了,只是脸上却没有春风得意,而是黯然一片。
陆拂桑去洗澡,秦烨叫了他去书房。
“说吧,出什么事了?”秦烨坐椅子里,见他垂头丧气的站在自己面前,像犯了错的小学生,没好气的骂了声,“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吗,现在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开阳都比你强。”
开阳也在,闻言,一本正经的道,“谢谢四爷夸奖,属下愧不敢当,还需继续努力。”
秦烨似笑非笑的瞅他一眼,倒是没再打趣。
天枢耷拉着头,颓丧道,“我也不想啊,四爷,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居然知道宁赫就是她老大了……”
说完,赶紧补了一句,“四爷,绝对不是我透漏给她的,我发誓。”
☆、三更 不欢而散
闻言,秦烨倒是没露出丝毫讶异,波澜不惊的问,“然后呢?她那颗对宁负天的心就又死灰复燃了?你当了这么久的备胎说抛弃就抛弃了?”
天枢哭丧着脸哀求,“四爷,求不扎心,我现在心里就已经哇凉哇凉的了。”
秦烨哼了声,“那也是你没本事!”
天枢可怜巴巴的点头,“是,属下给您丢脸了,是打是骂,您说了算。”
秦烨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去练功房。”
“啊?四爷您玩真儿的啊?”天枢顿时哭瞎,“我已经内心饱受伤害了,您还忍心再摧残我的身体吗?”
“忍心,再嚎,爷连开阳也叫上。”
天枢吓得不敢喊了。
……
练功房里,有各种健身的器材,还留了一块宽敞的空地,秦烨和开阳时常在这里切磋,天枢上阵的机会不多,因为他离着秦烨的身手还差的远,切磋不对等,就成了虐杀。
不过今晚,天枢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他没办法冲着逐月撒,憋了一天,这会儿,知道秦烨是给他一个发泄释放的机会,于是,毫无顾忌的爆发了。
俩人你来我往,打了半个多小时,秦烨把天枢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给扔到地上后,潇洒帅气的拍拍手,拿过开阳递过来的水,随性的喝了两口。
天枢躺在地上,四肢大开,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但心里好受多了。
果然,对男人来说,任何安慰的话都不比上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来得痛快。
等他缓过那口气来,开阳扔了条毛巾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