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是为自己问的,是看不得芙蓉难受,所以,想帮她一把。”
陆拂桑有些讶异,不过,却是心里明白陆铃兰要说什么了。
果然,就听陆铃兰问,“那天,郁六爷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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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多天郁六爷都没刷存在感了,想念ing
☆、第一百一十六章 翻墙爬窗户来约会
陆铃兰问完,就紧紧的看着陆拂桑的反应。
陆拂桑心理活动挺丰富的,但是面上不显,而是不解的问,“大堂姐为什么这么问?郁六爷来不来跟二堂姐有关系么?而且,郁六爷来不来问我不是太奇怪了么?”
陆铃兰脸上讪讪的,“咱们都是一家姐妹,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芙蓉心仪郁六爷,喜欢他有些时候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再者她性子冷傲,也做不来太主动的事儿,所以……”
陆拂桑适实的惊异了下,“二堂姐喜欢的人居然是郁六爷?还真是想不到啊,两人的性子也差太多了吧?郁六爷在外面的名声可不太好呢。”
陆铃兰其实也有些想不通,郁墨染虽说家世显赫,人物也长得堪称雍城第一美男子,但是那性子着实不敢让人恭维,只风流多情也就罢了,偏偏有些玩世不恭、不求上进,作为男人来说,不求上进是一大死穴,再好的家底也经不起消耗折腾,女人嫁过去,没什么盼头,那就不是一桩好婚事。
所以,对郁墨染这样的男人来说,适合当情人,但绝不是当丈夫的人选。
然而,陆芙蓉却像是对他着了魔,陆铃兰劝也劝过,后来见无济于事,又想着若是能真攀上郁家那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大助力,便动了撮合的心思了。
这才来问陆拂桑。
但显然,人家对她装傻。
陆铃兰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感情这东西,哪有什么理智可言?芙蓉就偏偏对他看对眼了,你说还能怎么办?咱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伊消得人憔悴吧?”
闻言,陆拂桑似笑非笑的问,“二堂姐喜欢他到什么地步了?不会是非君不嫁吧?”
陆铃兰眼眸闪了闪,“这应该不至于。”
陆拂桑神色一正,认真了几分,“不至于最好,免得将来伤心伤肺。”
陆铃兰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芙蓉一点希望都没有吗?虽说咱陆家在雍城算不上豪门大族,但也有百年世家的底蕴,再者,芙蓉可是雍城四美,容貌出挑的找不出几个来。”
陆拂桑凉凉的道,“要说容貌出挑,二堂姐能有郁六爷更美?”
陆铃兰一噎,是啊,要论容貌,郁墨染看自己就够了,但她还是心有不甘,“你觉得,芙蓉真的没有机会?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万一成了呢?”
陆拂桑笑了笑,笑意很凉,“大伯和爷爷都是乐见其成的吧?”
陆铃兰撇开脸,在她的直视下,多少有些不自在,“你这话说的,咱家的女儿是什么宿命你还不清楚?联姻是必须的,若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联姻岂不是更好?”
话说到这份上,她还能说什么?陆拂桑叹了声,“好吧,那你们想怎么做?”
陆铃兰道,“自然是给他们俩制造机会了。”
“怎么制造机会?”陆拂桑有些无语的问,“不会是想让我请郁墨染来参加你的订婚宴吧?还是让我当红娘给两人介绍?我去,我可真没那么大面子。”
陆铃兰意有所指的道,“拂桑何必自谦呢,现在整个雍城的人可都知道郁六爷跟你交情匪浅,只要你开口,他怎么会不赏脸?”
闻言,陆拂桑顿时好笑又好气,“大堂姐,我以为以你的聪慧应该不会如外面的那些吃瓜群众一样被蒙蔽吧?外面的传言能信?郁墨染是什么人?他整天往陆家凑就是冲我的面子?”
“那不然呢?”
“他就是闲的无聊来拿我寻开心的,跟我不但没交情,我看他都烦的要命,再说了,我现在跟秦烨在处着,再去邀请别的男人合适么?”
陆铃兰辩解道,“就当是普通朋友啊,秦四爷心胸豁达,肯定不会计较的。”
陆拂桑哼了声,“你说错了,他小气的很,而且明确告诉我离着郁墨染远一点,他看着不舒服,所以,你可别指望我请人了。”
陆铃兰蹙眉,“那芙蓉怎么办?”
陆拂桑不接话。
陆铃兰挤出一抹笑,“拂桑,不然你跟明琅说说,郁六爷是他的上司……”
陆拂桑无语的打断,“大堂姐,你最近忙着订婚的事累糊涂了吧?我哥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他是那种会跟上司套近乎的人?你想都别想,他最近在警署忙的要死,到那天他自己能不能有空去都是个未知数呢,你还想借他的手?呵呵,还不如跟大堂哥说靠谱。”
陆铃兰低头默了片刻,而后抬眸看着她再次问,“你真的没办法帮这个忙?”
陆拂桑摊手,“真没办法,我跟他真不熟,哪怕前些日子他天天来我家刷脸,那也是他别有用心,并非是冲我,劳烦大堂姐顺便把这话跟二堂姐说一声吧,可别误会了什么。”
陆铃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难为你,我回去再劝劝芙蓉吧。”
说完,不再犹豫的站起身来。
陆拂桑也起身送客,陆铃兰走到门口时,漫不经心的又说了一句,“对了,那天我定了三身衣服,两身旗袍,一件礼服,礼服是白色的。”
陆拂桑扯了下唇角,“是么,还没见过大堂姐穿礼服呢,一定很漂亮。”
陆铃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出门下楼了。
两分钟后,郝美芳就急匆匆的冲进来,拉着她问,“陆铃兰来找你是有什么事?”
陆拂桑当然不能说郁墨染那茬子,便敷衍道,“没什么,她就是来敲打我一下,告诉我那天穿的礼服颜色,让我别跟她撞衫了抢她风头去。”
“就这样?”郝美芳半信半疑。
“不然咧?我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陆拂桑翻了个白眼。
“那倒也是……”郝美芳不再追问,撇撇嘴道,“她还用得着来敲打你啊?她只要穿出旗袍来,谁能抢了她的风头去?我听说,她一下子定了两身呢,都是请的最好的手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