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柯凝心点点头:“不过我打算一会再就跟你算帐。”
“谢谢,我也觉得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伊慕斯低头吻住她的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伊慕斯一边吻着她,一连用手解她嫁衣上的扣子,只是这些布扣实在紧实得让人崩溃,他解得绷溃了,所索将她推倒在床上用力一扯,嫁衣‘嘶’的一声硬生生地被他扯开。
柯凝心听到衣服破碎的声音,终于稍稍清醒了些,她腾地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自己被他扯烂的嫁衣气急败坏道:“我干嘛撕我衣服?这可是我挑了好久才挑中的。”
“不好意思,手误。”伊慕斯吻了吻她的脸:“我会给我买一件更漂亮的嫁衣的,放心吧。”
“真的?”
“这还能有假吗?”伊慕斯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回床上:“好了,乖乖的,不是说好了直接入洞房么?”
“好像刚刚是你自己说不要这么敷衍的婚礼吧。”柯凝心睨着他,透逗的大脑终于开始开窍了:“故意胡弄我的对不对?”
“哪有?”
“明明刚刚是你错了,却故意把错转移到我身上来,说我敷衍了婚礼是吧?伊慕斯你能再无耻一点么?”
“对不起,我错了。”见她开始脑路清晰,他只好摆低姿态。
“才五年而已,你就敢把我忘得这么干净?”柯凝心拧住他的嘴角:“你给我看清楚一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曾经喜欢的那个人!”
伊慕斯抓下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记:“是。”
“那你让什么还拿喜帕砸我?还让我滚?”
“因为……我……。”伊慕斯倏地捏住她的脸,学着眼她刚刚的样子:“因为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因为我以为刚刚坐在我床上那个只是梦书找回来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因为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女人,这样的解释可以么?满意么?”
柯凝心点点头,眼底有泪花,其实她都知道,也都看出来了。
“满意。”她点点头。
“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轮到你告诉我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你手术失败了?害我在牢里失望得都快活不下去了。柯凝心你知道么?如果不是恒恒,我可能早就在牢里抑郁而死了,而你现在就要开始守寡了,明白么?”
“明白。”柯凝心盯着他一脸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龙飞故意隐瞒了你们,而我自己昏迷了三年之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昏迷了三年?”伊慕斯倒吸口气,抱住她:“天啊……三年!”
“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不提那些细节了好不好?”柯凝心用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你别问我细节了,我也不问你在监狱里的情况,让那些不好的都过去吧。”
“嗯,提了也只是徒增心疼,不提了。”伊慕斯点头。
她没有勇气听他在监狱里的遭遇,他也没勇气听她在英国的痛苦时光。
柯凝心笑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好了,下去跟奶奶她们说说话吧。”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