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那边还没回音?”
他把啤酒放到桌上,“来点儿?”
贺宙接过,打开喝了口:“嗯,他估计在忙。”
季屿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地擦了下汗:“行吧。有什么新发现没?”
他脸颊微微泛红,鸦羽似的睫毛有些湿润,明明一副面含春意的模样,偏偏声音语气都平静得很。
“有。”
“说说。”
“关于江若烟的。”
贺宙看着季屿,“想听吗?”
季屿默了默:“……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想的哪样?”
“很惨。”
贺宙点头:“那你想对了。”
他点了两下鼠标,打开某份资料,“这个研究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把人变成牲畜,所以研究成果出来后没有惯例地用小白鼠、兔子之类当试验品,而是直接运用在人的身上。”
“……”
贺宙道:“第一个试验品,就是江若烟。”
季屿:“第二个是原来的季屿?”
“对。”
手上的啤酒罐被猛地捏地凹进去一块,浅黄色的酒液溅到了手上。
季屿冷声问:“季恒呢?文语薇呢?”
“没有他们。其他的还有季正祥和左迎秋,也就是季远生的亲生父母,对外季远生一直宣称他们在国外养老——”
贺宙顿了顿,“他们也确实在国外,不过是在实验室里养老。”
“那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这个不清楚。”
季屿许久没做声,好一会才道:“知道了。”
贺宙又道:“还有一个。”
“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江若烟的抑制剂用量比正常人多了数倍,几乎可以说是一直在发情,按照这里面的资料,我大致猜到了原因,跟你的情况差不多。”
季屿拧眉:“我?”
“嗯。”贺宙接着道,“江若烟和你匹配的动物一样,都是兔子,而兔子的特点就是——几乎全年发情,生殖繁育能力极强,所以江若烟才需要不停地打抑制剂。”
“可我没发情啊。”
季屿按了按颈环,上面的数值虽然有点高,但依旧在正常范围内,“喏,你看。”
“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同,这很正常。”
说着,贺宙动了动鼻子,目光不自觉地掠过季屿的下半身,很快又收回视线,“你虽然没有进入发情期,但你的身体做好了随时被彻底标记的准备。”
季屿闻言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我的身体怎么样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了。”贺宙坦荡地看着季屿的眼睛。
季屿:“??”
贺宙:“alha对oga的信息素很敏锐,你……”
他顿了下,道,“那个东西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季屿:“……”
热度袭上脸颊,季屿骂道:“流氓啊你!”
什么鬼?!
这特么都能闻到?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没有隐私了?!
骂完他立刻奔进了厕所,褪下了裤子。
单手拉住棉线扯了扯,果然,沉甸甸的,已经吸饱了水分。
季屿面红耳赤地把棉条一点点扯了出来,有些疼,等到东西全部出来时他脸上布满了汗水。
不过……
这棉条颜色怎么有点红?
移门“哗——”一下拉开,季屿从浴室里探出头,神色凝重道:“贺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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