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打着漂亮的幌子来欺负爷,爷又不是真傻,林姨那点小力气拍在你身上,差点睡着了吧?”向大少也学着挤兑人了。
慕容秋白一点也不觉得心虚,反而对着玉楼春幽幽怨怨上了,“小楼,东流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妈之前打我可是实打实的,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碰过我一指头呢。”
玉楼春挑眉看他,“然后呢?”
慕容秋白特别委屈的道,“我后背很疼,火辣辣的像是烧着一样,最疼的还是心上,撕裂了一般……”
向大少已经听不下去的忿然,“特么的你太无耻了!”
玉楼春也受不了的装死。
偏偏慕容秋白上瘾一样,还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背,“小楼,你给我揉揉……”
玉楼春还没反应呢,向大少就黑着脸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闪远点!”
慕容秋白挑眉,“东流,争宠也要注意风度!”
向大少阴森的笑起来,“行,爷注意风度,爷不但要风度翩翩,爷还打算对你温柔款款,背疼是吧?想让人揉揉是吧?她受伤了,爷来替她,一定给你揉的舒舒坦坦的……”
说着,魔掌就伸了过去。
慕容秋白哪里会由着他揉,那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很敏捷的闪开,向大少岂会放过他,然后狂追,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就在床上你追我赶的打起来,还能很巧妙的避开玉楼春受伤的胳膊,打的酣畅淋漓,也是神奇。
玉楼春闭着眸子小睡,不理会这幼稚的兄弟俩,由着他们玩去。
这一闹,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王锦又不出所料的来了,这次,向大少也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大度了,连气都懒的生了,只给了他几个嫌弃的白眼。
慕容秋白也表现的很得体,当然那话说得就绵里藏针了。
王锦非常逆天的始终微笑应对,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全部接纳,只要不撵他走就行。
唯一友善一点的就是念北了,虽然没说什么欢迎的话,可从桌面上摆的饭菜分量上,就知道人家是特意多做了一些,尤其是对身体恢复极好的药膳,更是熬了双人份。
玉楼春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只安心吃饭,由着几人作。
饭后,几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这次,玉楼春没回卧室休息,因为念北又把牌拿了出来,而向大少看见牌就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就抓着她不让走。
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个,瑞安被揍得不好意思露面,而华珊珊又不愿被虐,所以,向大少连个备胎都没有,想拒绝,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只好拉着她挡一挡了,不然实在丢脸。
玉楼春心里明白,也没当众戳穿,这二货好面子,再让他输几回,只怕要翻脸急眼了,她来就她来,恰好她也有兴致且好奇,她跟三人对抗,是输还是赢呢?
于是,接下来,牌桌上就成了三男一女。
当然向大少也是不下火线的,他很厚颜无耻的给玉楼春当了人柔座垫,还美其名曰是帮她一起打牌。
念北没意见,王锦笑了笑也没说话,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小楼,我一会儿也帮你送牌喔。”
谁知,这讨好的话人家一点都不买账。
玉楼春认真的看牌,眼皮都不抬,“谁输的最多,明天的早餐就不用吃了。”
这话一出,几个男人顿时虎躯一震,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谁敢输啊,这就跟竞争上岗一样,虽然她说的是输的最多的人不给吃饭,可在他们几个眼里,就自动理解成,谁输的最多就不让上床!
这不是要命的威胁嘛。
于是,接下来,那三个人就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让自己少输几回,毕竟在坐的都是高手啊,稍有不慎,就会被算计了,想把把都赢又是天方夜谭,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最后那个倒霉催的不是自己。
高手过招,自然是酣畅淋漓。
玉楼春的智商更是不用怀疑,比起向大少来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除却最开始,她接连输了两局,第三局时,已经很有手感了,后来还赢了一把。
她一赢,那三只狐狸就更觉得亚历山大,且紧张不安了,虽然自己的女人聪明机智是好事,可总有种自己夫纲不振的挫败感,女人可以宠的她无法无天,可在某些原则问题上,那几人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那就是,输什么,也不能输给自己的女人,万一被小看了怎么办?万一被嫌弃怎么办?万一被冷落不让侍寝怎么办?
于是,几人把牌打的更加勇猛,把能调动起来的脑细胞都用上了,甚至,三人还默契的统一了一下战线,有意无意的把枪口对准她。
这般一来,玩到晚上十点结束时,玉楼春成了那个倒霉催的,输的最多!
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知,接下来,人家淡定的站起身,看着三人,幽幽的说了一句话,把三人瞬间打入地狱。
她说,“我输的最多,愿赌服输,明天早上我不吃早饭了,你们几个愉快的吃吧。”
说完,不慌不忙的去卧室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她不吃?那他们四个还吃个什么劲啊?
半响,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反应过来,忙冲进卧室去补救了,王锦也很想去,奈何他还没有资格,冲着念北苦笑一声,“明日还是要多做一些,她不吃早饭怎么行?”
念北平静的点头。
王锦又无限惆怅的叹道,“他们俩肯定能哄好她吧?”
念北又点点头。
王锦回头瞅了眼紧闭的卧室门,然后转过脸来,又看向念北,忍了忍,还是低声问道,“你晚上能睡的着?”
念北反问,“为什么睡不着?”
王锦噎了一下,片刻,玩味的笑起来,“我觉得我心理就已经强大的逆天了,可现在和你一比,顿时觉得我还是修炼的远远不够。”
“锦二爷过奖了。”
王锦好奇,“你能传授一下经验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是真的心如止水还是装逼的境界已经登峰造极?”
念北收牌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迎着王锦期待的目光说到,“其实,我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