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人的心里都是一紧,果然她不是好唬弄的,也幸好一视同仁了,不然这杯酒还真逼着她喝不下去!
只是,里面含着的药还是让她们心里膈应了一下。
玉楼春见她们迟迟不动,嘲弄的道,“怎么?不愿意?还是这酒……味道不对?”
闻言,庄墨眼眸一沉,盯着那瓶酒多了几分探究。
见状,司迎夏干笑一声,“呵呵呵,怎么会,小楼真会开玩笑,我们这就喝,只是我们喝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喝了?”
玉楼春点点头。
“好!”话落,司迎夏一咬牙,杯子里的酒悉数进了肚子。
秦水瑶却还在犹豫,司迎夏暗暗瞪了她一眼,她才强撑着举起来,闭着眼,全部喝下。
杯子里的酒其实并不多,也就两口而已,可酒进了口,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就觉得一阵阵的热汗从背上升起。
司迎夏忙催着玉楼春喝,“小楼,你们我俩都喝了,是不是该你了?”
玉楼春稳稳的坐着,缓缓的举起杯子来。
目睹着这一幕,司迎夏和秦水瑶只觉得紧张的心都要揪起来了,恨不得冲过去硬给她灌下去。
那边,王誉也是看得心急火燎,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快啊,快啊,爷一定会狠狠疼你的……”
可越是着急,那动作便像是诚心一样,慢的挖心挠肺的。
终于,杯子触碰道唇,眼看就要喝下,门忽然被一脚从外面踹开。
玉楼春眉头一皱,还来不及反应,手里的杯子就被劈手夺了去,眼前是一张怒气冲冲的俊颜,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他么的是不是脑子也被驴踢了?”向大少砰的把酒杯放在桌上,红色的液体溅出几滴,如血一般浸透到白色的桌布上,触目惊心。
司迎夏更是看得心惊肉跳,就差临门一脚了,他怎么就闯进来了?她绝不允许有人打乱,她强忍着笑脸,对向大少说到,“东流,你怎么来了,我正给小楼赔罪呢,你怎么……”
“闭嘴!”向大少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恨恨的瞪着玉楼春。
司迎夏面色一白,声音凄楚,“东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向东流这才侧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极冷,“爷对你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别再逼我赶尽杀绝!”
这一句,彻底让司迎夏从头冷到脚,说不出话来了。
秦水瑶也身子晃了晃,难不成今日栽的又是她们?
为什么每次她都有王子来救?
为什么?
秦水瑶心里嫉恨的如有毒蛇在啃咬,可玉楼春却正暗自恼恨,这二货又来捣乱,是不
捣乱,是不是要坏了她的计划?阿武呢,怎么也不拦着他?
阿武此刻正在外面和阎华大眼瞪小眼呢。
向大少见她只是皱眉不说话,还一脸嫌弃自己多管闲事的模样,心里的那股火气燃烧的更加火烧火燎,“你怎么不说话?”
玉楼春冷冷的开口,“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
走了,她才好施展接下来的计划,她不喝了那杯酒,怎么引出王誉来?
可向大少不知道人家的打算,听到她竟然撵自己走,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心更像是炸开了,碎成一片一片,“玉楼春,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索命的撒旦,似乎只是一伸手,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玉楼春不想跟他周旋,声音软了几分,“向东流,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掺和什么?”
“你的事?你特么的是不是傻啊,什么地方你都敢来?什么人你都敢信?什么酒你都敢喝啊?”向东流劈头盖脸的骂着,像是吃了枪药似的。
庄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他的两人更是不敢插嘴,身上的变化让她们开始惶恐不安,却又不敢走。
监控器里,王誉盯着这一幕,猛地摔了眼前的一个杯子,“草,他怎么来了?”
那手下小心翼翼的道,“听说这位爷爷对玉楼春有意思,是不是偷偷跟着来了?”
“那咱们的人呢?就没个拦的?”
“哎吆喂,誉爷,这位少爷谁敢拦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坏了我的好事?”王誉恨得双目泛红,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爷,您先消消气。”那手下递上一瓶清亮的饮料,“这位爷可不是个善茬子,属下觉得您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为好。”
王誉接过那瓶饮料,看也不看,打开就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入喉,才缓解了几分焦躁恼怒,他何尝不知道向东流的厉害,可是……“可他妈的爷不甘心!”
布置了那么久,最后功亏一篑,他怎么咽的下那口气?
“可您现在也不好冲出去硬拼吧,虽说咱们是带了人来,可……”
王誉一抬手,“你出去看看,他到底带了多少人来,要是单枪匹马……”语气一顿,再开口便带了几分嗜血的狠辣,“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不了抢过来!”
那手下点头哈腰,应了声是,就飞快的跑出去了。
包房里,玉楼春还在和向东流僵持着,他瞪着她,她也瞪着他,谁也不服输、不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