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正看到他沉默地离去,她全身上下如被冷水淋了个湿透。无边的绝望如潮,淹没了苦苦挣扎的她。也许他真的不在乎,来救她只是因为肩上的重担,无关风月,无关爱情。
“你是谁?”她的眸子微凌,压抑着心底的疑惑和激动。
他太像了,像到可以以假乱真。连她这样和傅湛朝夕相处的人,面对他的时候都会有十足的恍然与迷茫。
“奴家只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伶人。阿华可以喊奴家清公子亦或者傅将军——阿华喜欢奴家是什么人,奴家便可以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是她在梦里面无数次回荡的声音。
她和傅湛并不是毫无交集。在他们还在京都的时候,他不是现在的模样。他会半推半就,也会回应她的调戏。在他动身去边疆前的那场酒宴,他喝得酩酊大醉,大着胆子将她拽到了无人的角落,火热醉醺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粗砺的大掌伸入了她繁复的宫装之中,爱不释手地摩挲。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侧,热息在她耳边轻轻地挠着她的细肉。
“阿华……”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喊着她的名字,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藏着无限的温柔缱绻。
她也热情地回应他,甚至当他扯下了她的亵裤,她也没有反对。他那烫人的巨根抵在她的花心,她只是攀着他的肩膀,头埋在他的颈窝。
他硬生生地忍住了,憋得双眼赤红。
“抱歉……”他摸到了挂在她脚踝的亵裤,替她提了上去。
在往后的数年里,谢昭华无数次怀疑那夜是否真实存在过。
她问过傅湛,他只是疏离地道:“微臣不记得了。微臣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