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灰色窗帘拉开一半,阳光专横跋扈地来了。
枝道还末醒,一件黑色丝绒睡衣薄得剔透,只遮了半截臀部,黑色内裤在光的折射下偏有蓝光,夹在两腿缝里露了点布,白得更白了。长发散于后背,她的左肩吊带滑落成风情的姿态,侧睡的姿势使胸脯挤得满满。两条纤长匀称的腿,左腿屈膝轻搭于右腿上。
这样的动作将女人的美表达得凌乱又野性。
进来放下水杯的明白看得有点久。水凉了,他才喝了一口。
躁动在体内出现了。
他摇了摇她的肩,她睡得很沉。
明白走到床尾,缓缓坐在她脚旁。右手从她的膝弯摸到脚踝,小腿最饱的那块肉比他手掌还小。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男性的手和她腿一样白,
摸了很久,手劲不自觉地加重。
快临近考试了,为了保持精力充沛和专心致志,所以最近她不让碰。美人近在眼前,旺盛的他却超过一周没做,失眠憋火中上课时精神都颓了。
此刻的她过分挠人。
他说都是她的错。
明白脱去外层长裤,坐躺在床上,将她两条小腿放于腿上。他的左腿平放,右腿屈膝往右斜张地脚撑在床上,髋部抬起,不时用下体撞她的小腿肉,性器在宽短裤里时不时隐露。
还不满足。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咬完她小腿就紧紧用双腿夹住,与她成勺型睡姿般不停往臀上撞。
她的背被他搂紧贴在前胸。
性本能在控制他更进一步,再进一步。
他的右臂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勾开她的内裤正准备试探。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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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道整理好睡衣,坐在床边跷着二郎腿,黑色睡衣衬得皮肤冷白。这是被她逮住的第五次。
为了防止他再犯,这次不由表情冷傲。“之前我跟你说的什么?”
他交叉着腿坐在地上,在她下方低了头一脸认罪。“不能让你分心。”
她翘起右脚。“那你刚刚?”
他的眼睛望向她,用柔情想让她卸下锐利。
“我错了。”
枝道不置可否,右脚按上他的大腿。“然后呢?”
他捏住她脚腕。
“都是我的错。”
凑近身,虔诚地亲她的膝盖,口气悔恨。
“是我没有自制力。”
然后眼睛清澈认真地对视她。“你罚我吧。”
认错的情绪大多都是失落、愤恨为主。她低下眼,却看到他裤裆里的东西反而更兴奋了,一直生长到肚脐左右。
“怎么罚?”
明白双腿伸直,屈膝半躺在地,鼓起的性物太过注目。宽松的短裤里大腿内侧一截杏白肉,看上去比正常男性更柔和。再往内是片内裤投射出的阴影,再内下去就看不到了。
但她知道里面的凶器让她死过无数次。
他握着她的脚踩在裆间。脚底从头被他拉着,滑到了尾。
声音依旧装腔作势。“你用力踩它。”
“等它烂了、坏了、射不了了。”
他轻眯双眸,表情柔弱。“它就再也不会打扰你学习了。”
地上的男人又把他的渴求伪装得楚楚可怜。她明知道,心里却做不到一点不动,看明妹妹那样躺着,甚至有更厉害的法子在她脑里浮现。
不被认可、令他大惊失措的法子。
她用脚开始玩他。“你确定?”
他闭上双眼,感受她的力度和体温。她脚底的皮肤也嫩,没规律的踩踏使他忍不住发出男性的轻哼,握住她脚腕的手绷紧,不由自主地抬腰,拱腰,抬臀,让他的性器更彻底地被她蹂躏。
“姐姐…”又漫出他对她的饥饿。
心一颤,脚更用力了。
这张脸真心长得太好,被色欲折腾的俊脸仍然会让她每一次都用心打量他。软软的神情,情欲的身体,白净的皮肤。这种天生的优势总会让看到的人生出好感。当她居高临下地看他在她脚下求欢后,心里过分的心思越来越明显了。
所有人都认为他端庄,无论做什么事都有风骨和分寸。篮球、辩论、考试,对答,他在赛场上纵横驰骋,从不肯放软姿态举旗认败。周围人都觉得他和他脖颈上的第一颗扣子一样,端正规矩。
上次代表校方出席活动发言主持,一套庄严正装尘不可侵,临走时被人评是个成大器的厉害角色,夸他这身像个正人君子。风流蕴藉。
她坐在台下,听台上思维敏捷的他口若悬河。那时的场景会错觉地认为情欲离他很远。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把性爱当成公事一样正经应付才对。
谁敢信背地里是这么个“淫娃”?色情地躺在地板上,握她的脚放在他胯间不肯放开,还求着她喘息滔滔的人是当时的他?
她看得身体空虚,发现他就是她被挖走的那部分。
难怪要插进去堵上她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