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撇了撇嘴,心说取不出来那个才是重点啊。
王胜:“我们老板看姓瞿的不爽很久了,他害我们公司损失了不少钱。”
事情捋清楚之后,唐颂就以嫌疑人的身份重新被带回警局。
唐颂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皮肤倒是很白,后脑勺扎了个小揪揪,这货大概是tvb看多了,不管谢衍怎么问,他死活就一句话:“在我的律师过来之前我什么不会说的。”
谢衍都给他气乐了,舔了舔唇缝说:“就连赵清都招了,你还保持沉默呢啊?就不怕他把罪名全都赖到你头上?”
唐颂顿时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
谢衍见这招有效,拧开水杯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道:“你身上那些伤也都是他弄的吧?”
唐颂沉默不语,细长的手指纠缠在一块,攥紧了。
谢衍挑了挑眉梢:“你知道《刑法》中有一条叫诬告陷害罪吗?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的一样要被判刑。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能带你来我们肯定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由于是分开审讯,唐颂无法知道赵清究竟和警方交代了些什么,彻底陷入囚徒困境,他一面担忧自己的未来,一面又面临牢狱之灾的风险,不知所措地僵持着。
谢衍也不说话,就这么平静地注视着他,就像是草原上的猛兽紧盯着猎物,唐颂心神不宁地低下头,一会抠指甲,一会转戒指,进来时抖得像踩缝纫机一样的两条腿此刻已经消停了。
过了一会,谢衍冲姜飞使了个眼色,姜飞心领神会地走出去,唐颂将视线投到他身上,脖子伸得老长,好像看着那个背影灵魂就能跟着飘出去似的。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唐颂瞅了一眼谢衍,又立刻低下头。
房间贴着厚厚的隔音板,静得能听见指针转动的声响。气氛诡异而凝重。
没过多久,姜飞一脸轻松地回来了,凑在谢衍耳边窃窃私语,唐颂忧心忡忡地盯着他俩,喉结滚了滚。
其实只是嘀嘀咕咕了些女朋友的事情,谢衍祭出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听完豁然一笑,看着唐颂说:“你不说有人替你说了。”
唐颂紧张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