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又气又好笑,最后扶着额角搓了搓,原谅了小朋友的纯真无知。
“不早了,去漱个口睡觉吧。”他叹了口气,无奈道。
谢衍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草莓咽下去,不满道:“是你要看的,给你表演又不看了,真难伺候。”
瞿铮远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可真厉害。”
“晚了!以后再也不给你表演了。”
谢衍刷完牙回到屋里,瞿铮远已经把电视和吊灯给关了,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泛着暖色的光亮。
他刚一躺平,就有条胳膊探过来圈住了他的腰,手指极不安分地挑起衣摆,在他小腹上勾勾画画,指尖像羽毛一样,掠过薄薄的皮肤,时而又像踩在冰面上的刀片,滑到胸口。
“好痒啊。”谢衍翻身正对着他,身体蜷缩成虾米状,“不要挠我了。”
都躺在一张床上,想躲也躲不开,很快,瞿铮远温热的躯体又黏糊糊地贴了过去,双手双脚缠住他,在他前额落下一个吻,又顺着鼻梁骨,缓缓滑到唇边。
“不是说好睡觉么?”谢衍小声说着,那双在他后背轻抚的大手几乎令他失语。
瞿铮远闭上眼,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
“谁让你写作业时候不理我的,我已经睡过一觉了。”
谢衍噘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写作业要怎么理你啊?”
“我不管,我现在不困了,你得负责。”
这话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可谢衍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反驳,还一脸娇羞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给了瞿铮远很大的鼓励,掌心滑到他的小翘臀上捏了一把,指尖从宽松地裤管探进去。
“你没穿内裤啊?”瞿铮远惊讶地看着他。
谢衍十分别扭地扭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被瞿铮远一把按住反而往回拽了一大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