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蔓:他剪头了,你觉得他帅吗?
谢衍:没我帅。
谢蔓:你几岁他几岁?能比吗?你放眼放眼整个南区,不,整个省,有没有比他更帅的?
谢衍:我觉得古天乐比他帅多了,你们女生就是视觉动物,男人看的是内涵和能力,光长得帅顶个屁用,你问问他会修灯泡吗?会通马桶吗?会修下水管道吗?
谢蔓:我就不信古天乐会通马桶。
车内散发着比较淡雅的檀香,后视镜下悬着一串珠子,谢衍边打量着车里的一切,边和瞿平生客套。
瞿平生说话时嘴角总是微微翘着,给谢衍的第一感觉是——一位很好相处的衣冠禽兽。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瞿平生微微偏过头问,“东西多不多?”
“简单打包了一下,我没多少东西,就是小衍的书比较多,好像有五箱呢。”
“好,那我直接开过去搬东西了,放不下的明天再般。”
“谢谢叔……不是,谢谢大哥。”
瞿平生抬眸扫了一眼后视镜,笑了:“不客气,你比我儿子听话多了。”
挺虚伪的客套,谢衍不知道该接什么,敷衍干笑。
从商场到小区很近,不出五分钟就到了。
suv的后备箱相当宽敞,完全能够装下所有东西,多余的书籍就搁在后座。
谢蔓将钥匙还给楼下房东,房东太太看见车子,十分直白地问了句:“对象啊?干什么的,看着挺有钱啊。”
“还行。”谢蔓答得含蓄克制,但骄傲的情绪已经快从眉宇间溢出来了。
“你运气真好,”房东太太感慨道,“女人啊,这辈子能嫁个好老公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