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精力充沛,旺盛到让我崩溃的地步,破坏力也不容小窥。
因为做手术的原因,生下来的开头两三个月我都没怎么通宵陪过他,都是李茉莉和黎枳,还有萧怀肃轮番陪着。
怕人多嘴杂,李茉莉和黎枳在我出院的前两天就拎包入住到了我和萧怀肃闹中取静的一栋别墅内,好照顾我还有黎幽和萧二。
给老二起名萧晏,这个名字在他还没出来的时候,就起好了,我起的,没啥寓意,就觉得念着好念,看着好看,没了。
所以,整整被勒令休息了两个多月才允许出门浪,也是被允许出门浪后的我才正式和我们家萧晏弟弟有了第一次长久的相处,之前就是抱着他玩一会儿,累了饿了闹了就有人给抱走了,我那个时候肚子疼得厉害,也没空多管他,每次李茉莉或者黎枳啊萧怀肃把他抱过来的时候,都是他心情不错的时候,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还觉得这家伙,看着精神不错啊,挺好带的样子。
到这家伙三个月的时候,李茉莉和黎枳就回去了,留我一个人照顾,白天萧怀肃去上班,他送黎幽上学后,就我和萧晏留在家里大眼瞪小眼,李茉莉和黎枳没走之前,我还能抽空休息一下,现在真是,想睡个午觉都不行,往往是我犯困的时候这家伙精神的不行,陪玩陪的想把他再塞回肚子里,一点不如意就嗷嗷哭,好在冲奶粉这些活李茉莉走之前就教了我几次,然后有黎幽之前的微末经验,勉强上手了。
更煞风景的是,好不容易肚子的伤口长好,可以开荤,在某个月黑风高摩拳擦掌,准备夜诱的时候,隔壁婴儿房忽然响起的哭声总能将你的一点旖念给哭的烟消云散,屁滚尿流打开中间连同的隔门,去哄孩子,心累。
总之,头七八个月,萧晏这个磨人的包子,没把他爹我折腾疯,有了这番体会,让我更加尊重在这个社会中被迫承担着生育责任的女性,不仅要舍弃自己的事业,还要接受因为生孩子而破损的身体和容颜,何其辛苦,遇到个爱她的人罢了,遇到个没有责任心的,简直倒了八辈子霉,什么事都得自己承担,自己来,要我说啊,遇不到真心真意相待的人,有能力的还不如单身自己过,多爽,要孩子真没什么好处,纯粹吃力不讨好。
看着萧晏,更能体现出天生爱静又较其他孩子懂事的黎幽是多么的可贵可爱。
黎幽看着我说:“爸爸,弟弟在拿爸爸的砚台……”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去看,平时练字画画用的长桌上,某个坐在上面的小胖墩正抱着砚台往嘴巴里塞,因为有口水,湿滑的手碰到里面的墨,弄得黑乎乎一片。
一个激灵回过神,忙把这小祖宗手里的东西都扯开,放的离他远远的够不到的地方,难以想象,等到这家伙会走路的时候,家里得被糟蹋成什么样。
萧晏被夺走了手里的东西,嘴里哇哇呀呀的,似乎在抗议,我怕他一会儿兴起去拿窗前正写字的黎幽的东西,迅速抱离书房,先回了趟卧室,洗干净后,换了套衣服,才抱到客厅,拿个大游泳圈把他套住,周围放上各式各样的玩具,看他折腾,看他一时没想起来要往书房爬,我松口气,擦着汗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
在厨房里忙活的莫姨笑呵呵的端着刚榨好的果汁走出来,摸了摸萧晏的头说:“弟弟真乖。”
我累得直喘气,闻言,见鬼般的看一眼傻乎乎坐在地板上抱着玩具正啃的欢的萧晏说:“他乖?”莫姨拿纸巾给萧晏擦湿乎乎的手还有嘴巴,切了一块苹果递给萧晏,让他继续啃。
“弟弟刚出牙,想咬东西很正常。”说罢,笑容可掬的重新回厨房准备晚餐。
对,六个月的萧晏,出了两颗乳牙,上次抱着我的手咬,都能把我咬疼了,力气是真大,啧,要是第二个也是个萌萌的小闺女多好,男孩子啊,调皮闹腾的讨人嫌。
新来的保姆是陈芙芝从国内带到f国的莫阿姨,当初随陈芙芝去f国也是因为老伴离世,儿女都各自过的不错,似乎挺不喜欢她这个给人做了一辈子保姆的妈妈回去找他们,觉得没面子,然而当初上学问她要钱的时候,却一点也不觉得没面子,呵,猝然听闻萧家举家移民,无处可去的莫阿姨在陈芙芝问她要不要和他们去f国时,她想也没想就应下了,如今有机会回来,在相熟的雇主家继续做事,自然应允。
因为知根知底,又在萧家做了这么多年,我生下萧晏不久,萧怀肃跟陈芙芝说了我的情况,知道后,她便让莫姨回来照顾我们几个月,她回不来,有莫姨在这里帮忙照顾饮食起居,她也放心。
萧怀肃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吃过饭,莫阿姨收拾完后下楼遛弯去了,我跟黎幽坐在沙发上讨论她卷子上的一道数学题,绒绒卧在黎幽的拖鞋上睡得呼噜呼噜,萧晏喝完奶后,睡了,难得让我歇口气。
不过他这会儿睡觉,我估计半夜还得起来折腾,但也不忍心不让他睡,虽然可能让他晚一两个小时睡,我就可以睡个好觉,可看他那张因为困倦而耷拉下来的眼皮,看着那随着眼脸的垂落而垂落的卷翘睫毛,不闹腾的小家伙,可爱的让你硬不起心肠去阻止他睡觉。
萧怀肃换好衣服出来,我把预留的晚饭热了一下,端出来给他。
萧怀肃吃过饭,自己收拾碗筷,放到洗碗机,出来跟我说:“我爸妈下周六回国。”
回国干什么,不言而喻,自萧晏出生,因为放心不下外婆,一直没抽身回来过,前段时间外婆被萧怀肃二姨接到温暖的国家过冬,陈芙芝便有时间过来看看。
我点点头:“那天你没空的话,我过去接。”
萧怀肃笑笑:“这两天就可以收尾,那天我们一起去”然后安排道,“外面冷的很,就不带萧晏去了,留家里让莫姨先看着,反正路上也不耽搁,接了人就回来。”
正说着话,莫姨开门进来,萧怀肃顺便把萧见礼和陈芙芝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到他们要回来,莫姨自然是万份惊喜,“眼看着快过年了,回来了是不是等开春了才回去?”
萧怀肃说:“嗯,说不定,莫姨也会跟我爸妈他们一起回去。”莫姨11月份回来的,等到开春,就差不多四个月,我这边也算是步入正轨,不至于手忙脚乱顾不过来。
莫姨笑着点点头,临睡之前不大放心的又去厨房检查了一遍才回房。
和萧怀肃聊了两句后,我让他去催已经洗完澡的黎幽刷牙睡觉,然后起身上楼,去婴儿房看睡得天昏地暗的萧晏,进房后开了一盏并不是很刺眼的壁灯,走过去看着那张肥肥的肖似我的小脸,叹口气自言自语:“该不会长着长着,又更像你爸爸一点吧?”黎幽不就是这样?看小时候的照片,明明跟我更像,现在抽条长个之后,五官越发的像萧怀肃,如若她不笑,基本找不出我的影子。
从婴儿房出来,路过黎幽的房间,透过半掩的房门,听到萧怀肃在回复黎幽的问题,说完后,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好了,这道题就先这样,太晚了,明天早上我在路上跟你说,快睡吧,不然你爸爸又要嚷嚷你了。”
哼,说我坏话。
没理会父女俩,先一步回房间,洗澡的时候,说完我坏话的人推门而入,闲庭信步般走过来,坐在浴缸上,看着我说:“弟弟睡了?”
我懒懒的半靠在浴缸里,嗯了声,“估计半夜睡饱了就得闹。”
萧怀肃伸手握住我放在外面的胳膊,揉捏了两下说:“辛苦了。”
你承担着来自家里的所有压力,力排众议,在股东大会上让所有有异议的高层改变想法,将重心转移到国内,陪我留在这里,我能做的却不多,这一点辛苦,又算的了什么。
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甜蜜的辛苦,苦中有甜,甜多过苦啊。
我望着他,他的目光深情如细细的丝线将我缠绕,压下心中的感动,面上浑不在意地嬉笑一声:“知道我辛苦,还不快将我伺候的舒服一点?”这一声调笑说罢,便瞅着坐在缸沿上的人,带着那一点正经,让他的眼神看起来似诱非诱。
萧怀肃听到这句,眼含笑意,慢条斯理的将衬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脱了上衣后,他却没有与黎恬共浴,反倒是将安逸无比看着他的家伙从浴缸里捞出来,黎恬也不诧异,直接圈住了萧怀肃的脖子,笑看着他,萧怀肃看他被水打湿的发还有睫毛,任谁被湿漉漉还含笑的眼睛望着,都会忍不住意动,他直接将光裸的青年压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抚着他富有弹力的腰部,倾身吻上,这吻柔情中又饱含强烈的欲望,似乎想要将人生吞了,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为他做着润滑和扩张。
黎恬任他不停在口中索取搅弄舔抵,自己也没闲着,伸手帮萧怀肃解皮带,萧怀肃上下其手,吻得情动时,两根手指在其身体内不停抽送,迫的黎恬忍不住身体扭动两下,而后被压在身上的人更深的抽送,惹得被压在墙上的青年呻吟出声。
当两人赤裸相呈,萧怀肃分开黎恬的腿,让他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随即将那早已肿胀炽热的粗大迫不及待的顶进去,将他深深的填满,当那粗大炽热全部顶进去后,让黎恬深深地吸了口气,虽有因为被顶开的丝丝疼意,但被顶到深处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很快将那疼给淹没,随着一波又一波的进入,快感犹如烟花绽放,让他没有空想别的,放下身心随着他进入欲望的海。
从卧室内的浴室中,微弱的呻吟从里面透出来。
因为背靠着墙壁,每一次撞击都引得黎恬的背部在墙壁上摩擦,身下传来的啪啪啪的声音,背部也传来细微的摩擦声,好在浴室墙壁贴着光滑的瓷砖,不至于将他的身体磨破,但这也让萧怀肃心疼不已,当双方都进入第一波高潮后,萧怀肃将人抱着打开浴室门,大步向室内那宽大的床走去,并不在意两人身上湿淋淋的水,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后,萧怀肃将浑身因为热气和愉悦而变得淡淡粉红的人分开双腿,压在床上,继续大力的撞击。
黎恬的一条腿被架在萧怀肃的肩膀上,尽量让下身分的更开,承受着来自爱人的进入,萧怀肃看着眼角发红,眼睛发亮的黎恬,身下不停的同时,附身吻了吻他胸口挺立的乳首,一阵细细的酥麻传来,黎恬哼出声,一只手抬起,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家伙。
“疼——别咬”说完,笑骂道,“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喝。”
萧怀肃本来专心致志的挑逗,听到身下人的笑声,忍不住伸手拍打他的臀部,这一举动引得身下人的后穴一阵收缩,让他险些没忍住就要释放,拍打完,顺势捏了那臀部两下,才扶住腰部横冲直撞,断断续续道:“看来,你还有不少力气。”
他的大力冲撞,颇有些不管不顾,让本来还有空调笑的黎恬叫声都变得嘶哑,高潮像潮水涌来,让他渐渐连叫声都发不出来,随着最后的一记撞入,黎恬眼神渐渐涣散,身体经受不住那欲望,正一阵阵颤栗。
两人同时进入高潮,萧怀肃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因为高潮而喘着气的萧怀肃抱着渐渐回过神的黎恬,翻个身,让黎恬坐在他的身上,黎恬正是无力的时候,被萧怀肃这么一翻身,坐的更深,竟是比之前还要让他想要逃,想将那家伙重新发热变硬的分身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来,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牢牢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