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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先是苦求,说自己伺候了大爷这么多年,只想在大爷的亲事上尽尽心,管事媳妇便将她留了下来,预备婚宴过后再打发出去。
如此绣云便开始行事,先是趁着傅重洲帮兄长挡酒之机,在他惯用的那只酒盏中抹了一层药,那药对人t无毒无害,只有一种功效,便是将酒意加倍发散。
因此傅重洲原本千杯不倒,喝了不到一个时辰,便醉得昏昏沉沉,绣云又在小幺儿扶傅重洲回房时,借着自己大丫鬟的身份假意帮忙,将傅重洲扶至了新房之中。
此时新房内的丫头婆子不是被她找借口支走,就是早已被她收买吃酒躲懒去了,秦霜之前吃下的那几道小菜里又有她放的软筋散,原是她怕秦霜挣扎闹出动静,哪知秦霜其实并未看到傅寒江面容,竟将小叔认作了夫君。
自此绣云毒计告成,只等着傅寒江从席上返回后撞破此事,继而勃然大怒——
他就是再疼弟弟,恐怕也不会在亲眼目睹新婚妻子被奸淫时无动于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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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云却哪里知道?以傅寒江的严谨,当时一眼,就看出自己恐遭了算计。
他对这门亲事原本就可有可无,因此惊愕有之,愤怒倒不多,又听到傅重洲说出要娶秦霜,上门提亲种种之语,便想到弟弟曾说过有一个心仪之人,只待自己的亲事了了再细说,莫非,竟是这秦家二姑娘不成?
当下心中百转千回,细思半晌,他反倒悄无声息地走了,随即将整个上房封得水泄不通,务必不教任何人得知此事,因此除了绣云和他兄弟二人,此时府中众人也都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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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要珠珠【痴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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