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身影,谢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他完全不敢细想龙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后,他才努力的让脑子停止那些不必要的幻想,随后他转而看向司路和问道:“所以,那笔奖金我还能拿的到吗?”
司路和低头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燕子的脑袋,平静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抱有希望。我几乎可以跟你保证,接下来我的罪行会以自首大减。”
既然都已经是自首,那又何来什么奖金不奖金呢?
“狗圈空荡荡,xx在人间。”谢三咬牙骂道,但提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消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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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辞卿看着趴在亭子长椅上伸手试图去捞鱼的竹珩问道:“你刚刚是在故意刺激龙击的?”
“我只是努力地让一个年轻人走回正途而已,怎么能说是故意刺激他呢?”竹珩无辜地回过头看着他说道。
就连司路和都准备稿子了,龙击估计也傻不到哪去,跟在白晟云身边那么久,难免他们之间还是会有什么小九九的。
不打破一些幻想,怎么能让对方乖乖地对着那些老头说实话呢。
“你和白晟云……”吕辞卿有些犹豫地开口,不知道该不该把话问出口。
竹珩随意地用手舀了一捧水轻轻地泼他脸上,哼笑道:“话都说一半了,跟直接问出口有什么区别?”
吕辞卿自知理亏地擦了把脸,他承认自从认识竹珩之后,他的好奇心的确是越来越旺盛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曾经指点过一只小妖怪。后来她认人不清,嫁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而已。”其实竹珩觉得自己不应该难受的,他劝过对方的,只是她不愿意听罢了。
可即便是这么想,竹珩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抬起头看着吕辞卿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你让我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你现在得哄我开心了。”
说着他还张开了手,一副要对方抱自己的模样。
“………………”
“他们总是这样吗?”司路和看着亭子里突然就抱在一起的两人好奇的问道,忽然发现自己的故事可能还编得不够严谨。
可是即便他再努力,恐怕也很难做到和穷奇腻歪到这种地步,也许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他还没完全来得及抛弃羞耻心吧。
谢三习以为常地靠坐在地上抽烟,显然刚刚得知自己损失了一大笔财富,给他带来的打击还是相当大的。
他表情冷漠地抽完大半包烟后,终于没忍住看向司路和质问道:“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被你利用了,你丫跟穷奇压根就没闹掰吧?”
司路和轻轻地松开手,看着手心里的那只燕子扇动着翅膀飞走了,随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的确是吵架了,而我的手臂也确实是被他咬断的。”
只不过他的伤势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严重,恐怕就连穷奇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那个契约可不是斩断他一条手臂就能解开的。
“或者你可以干脆的理解为,我们在面临二十三年之痒。”他思索了片刻后,淡定地将还没来得跟那些老头讲的话对着谢三说了。
谢三冷不防的听到这句话,让烟呛的不行,捂着嘴巴一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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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竹珩终于忍无可忍放开了抱着吕辞卿的手,随后一脸恼怒地看着远处咳得让人都有些感到惊心动魄的谢三,不满道:“我们抱我们的,关他什么事啊!”
“可能是在提醒我们,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吕辞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亭子上方,那个正对着他们的高清摄像头。
竹珩眨了眨眼睛,诧异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
吕辞卿从容的复述了一遍司路和刚才说的话,“只要我们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竹珩稍微退后了两步,认真地打量着吕辞卿,就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人。
随后他才惊叹的评价道: “哇塞,不得不说,你成长的速度真是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吕辞卿微微别开了脸,用拳头抵着嘴角轻咳了声。竹珩注意到他的耳后根还泛着一丝薄红,显然对方即便表现地再冷静,也不能轻易地掩饰生理上的害羞表现。
“我从前在上方还有几个朋友,应该可以让他们帮你打听一下白骨夫人的下落。”吕辞卿退后了两步,面向着水池的方向开口道。
竹珩淡定地掏出了手机,噼里啪啦地捣鼓一番后,抬头冲着吕辞卿莞尔道:“不用了,虽然我是没有什么朋友,但名气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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