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2)

最强匹夫 大头 1988 字 25天前

李时的态度比宋夫人还坚决:“阿姨,请不要再提钱的话题,我不是为了挣钱来的,所以我不能要,我这人很怪,真要花钱的话,我还不来呢!”

宋夫人只好无奈地收回手去,脸上略有不安:“可是我不能让你义务劳动,欠你天大的人情,让我以后怎么报答?”

“呵呵!”李时笑了笑,“对我来说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我去看看刘大师!”

从特护病房出来,李时又去了刘云的病房。刘云不过是被橡皮棍抽了一顿,还用电棍捅了几次,算不了什么,输了液感觉好多了。

李时对他说了自己治疗过程中的唯一困难,希望刘云给想个解决办法。

“确实是很尴尬的事!毕竟宋小姐金枝玉叶,刚刚成年,你还是童男子——”刘云说到这里抬头看看李时,看到李时心里一阵发毛,洪断一眼就能看出自己还是童子,不知道这位徒弟是不是得了师傅的真传?

“好哇,你还把我当朋友吗?”刘云故意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你的朋友被人打成这样住院,你却把我扔在这里回家快活!”

李时的脸色一下子红了,果然是洪断的徒弟,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今天早上干了什么勾当,极不自然地分辩说:“是你坚持让我回去的啊刘大师!”

“哈哈哈哈!”刘云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李时,“年轻人啊,毕竟还是嫩啊!”放低声音说,“知道什么叫江湖骗术了吗?我没有师父那么高深的道行,一眼就能看出你还是不是童男子,但是我能通过一句话获得信息,哈哈!”

李时这才明白,刚才刘云那样说只是为了试探自己,而自己的脸红和不自然,其实已经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出卖了,刘云说得没错,自己毕竟还是嫩啊!

刘云神秘兮兮地继续道:“算卦其实就是术数和心理学的结合,好的命理大师肯定同时是出色的心理大师,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你要是想学命理的话,我建议你先找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打打基础。我再教你一招,要想知道一个年轻人是不是童男子,有时候不用说话。”说着刘云在李时裤裆里抓了一把,吓了李时一跳,刘云笑道,“看到了吗,刚刚脱离童男子不久,还是挺敏感的,要是童男子,反应还要激烈,要是老油子,就表现得自然多了,这也是一门经验学,人老成精,经历多了,不用学命理也能大致了解一个陌生人的情况。”

李时连连点头,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刘云说得太好了,命理学其实就是心理学,经验学,以后自己对人要用心观察,细心总结,这样即使不看《三命通会》,也能把陌生人看个**不离十。

不过,命理还是要学的,李时此时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洪断师徒帮自己解开黄老爷子赠书之谜,然后让他们指一条明路,怎样才能既通命理,又不会被反噬?

“好好!”刘云说着从病床上下来,“你既然不是童男子了,可以给师父治病了,我也不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咱们回家去,吃了午饭你睡个午觉,养足精神去见师父,好不好?”

李时点头:“那个完全没问题,可是咱们好像跑题了,刚才我向你求助,怎么解决给宋小姐治病的尴尬?你还没告诉我呢!”

“是啊,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呢?”刘云又在病床上坐下来沉思一会儿,“要是让你俩单独呆在一个相对清静的环境就好了,就像郭靖和黄蓉在密室里疗伤一样——反正宋小姐现在只需你的针灸就行,不打针不用药,不需要医护人员,再待在医院已没有必要,要不然我跟宋夫人说,让宋小姐到别墅去,你和宋小姐独处一室?”

李时一听,觉得刘云这个想法倒是可行,现在自己把那处别墅当成自己家一样,住在那里给宋小姐治病肯定就轻松多了,每天除了扎扎针,就是跟小绿下棋打球,时不时再来一场男女混摔……明地里给官小姐治病,其实还是自己享受了,多好的事!

刘云却又摇摇头:“她的亲属大概很难放手,你要是知道宋一宁陪护人员的规格之高,你会大吃一惊,因为她的那些亲属都身居要职,但是为了陪护她,亲属们轮流在医院当值,坚决不请护工,就是不放心护工,坚持要亲力亲为。”

“走吧,先回去吃饭!”刘云站起来,低声对李时说,“这事我深思熟虑,我安排吧,就凭你刘叔这三寸不烂之舌,还有办不到的事!”

第195章救治木乃伊

午后睡过一觉,刘云又带着李时进入地下密室。

李时这回有经验了,不等刘云拉开门,先在外面点上烟狂抽几口,饶是如此,刚一开门时冲出来的那股气味还是差点让李时呕吐。俩人又抽了几颗烟,适应一阵才走进去,一看洪断还是坐在红木椅子上,正在就着一根火腿肠有滋有味地喝酒。

要不是刘云解释过洪断住在地下的原因,李时都要怀疑刘云跟洪断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要把他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深处。现在虽然知道原因了,但是看着洪断的艰苦生活,想想上边别墅里的幸福生活,李时还是忍不住发问:“洪爷爷生活一直这么艰苦吗,为什么不天天给他送热饭热菜来?”

刘云还没回答,洪断抬头看一眼李时,嘎嘎嘎地笑了:“真听话,这就成人了!老头子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很知足,要是每天送来热饭热菜,带下过多的阳气来,早就见阎王了。”

李时点点头,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洪断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时间吃着那些并不绿色的方便食品,这权当是深牢大狱,简直是生不如死,活受罪,还不如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