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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美色 鸿呀红呀 2647 字 25天前

崔鹤戾解开嘉让的里衣,那似是白雪皑皑一片饱满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瓣夏樱,纯洁又红情。

少女的身子美好得令人发狂。

几个月之前母亲就告诉过嘉让,成亲那天夜里会发生的事,可这必经的步骤来临之时,她觉得自己还是没能做好准备,好似她瞒了十几年的秘密被人知晓了那般难堪,她不敢动,任身上这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为所欲为。

“别怕...”低哑地声音带着热浪般的湿意喷洒在嘉让的耳边,崔鹤戾吻着嘉让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和嘴唇,慢慢地到下巴,脖颈...

最后停留在微微拢起的地方,身上的男人突然吮咬起来,粗砾的右手还不停的揉搓着。

嘉让一疼,又被作弄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嘤咛一声。

男人听得尾椎骨都酥了大半,实在受不了,他攥着她的纤细白腻的脚踝,将其强硬的分离,嘉让在惊呼之余,崔鹤戾便双手扯住她的腿弯,任那双修长玉腿被压制得像崔鹤唳手里的弓箭一般。

......

没多久便传来女子因为受不住而啼哭着求饶的娇呼。最后一次,两人浑身大汗如水中捞出一般,嘉让脸上全是泪痕,轻轻浅浅说出一个字:

“疼!”

崔鹤戾猩红着眼抬头看她,亲了亲她的粉唇,怜惜她是头一次,便耐住渴望,过了良久才终于退了出来。

夜间唤了两次水,才终于停歇了。崔鹤唳却还是食髓知味。

不好强人所难,但也不由分说的抱着嘉让一同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去跪键盘了感谢在2020-04-23 13:40:02~2020-04-24 19:40: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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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李霁默不作声,烈酒入喉,刺激得整个人仿佛在灼烧一般,这是他第一回 在竹斋里饮酒,以往这处是静思冥想的清幽之地,如今倒是沾了朱门酒臭之味。

两人从崔府出来后,便来到了此处,贺兰集懂他为何如此,好不容易有了个倾心的姑娘,却早早嫁做了他人妇,这换谁,心里都会憋着一口闷气。

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兀自的摇头苦笑。却见李霁随手取过绿绮,这当真是他头一遭这般对待这架宝贝古琴。

缕缕琴音乱人心,却是怎样拨弦都不对。

李霁可能是有些醉了,眦者为狂花,目睡者为病叶。大概说的便是这般模样。

他静坐于琴前,整整奏了三回,这曲子贺兰集知道,是李霁母妃经常弹奏的《兰藏谣》。

他只要得了空,便会奏上那么两回,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可这个习惯仿佛几不可察的在发生着变化,贺兰集沉凝着,应嘉让便是在上元节弹奏了此曲,才引得李霁乱了心神,贺兰集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毕生所谋之事,随着应嘉让的出现,极有可能会成为防不胜防的变数。

贺兰集坐立难安的怀揣着满腹心事,突然,琴声戛然而止,竹林间的飞鸟扑朔振翅,带走了静夜里的生机。

贺兰集眉头一皱,立马看向了李霁,他周身笼着一团黑雾似的,沉郁得令人心惊,今夜是崔鹤唳与应嘉让的洞房花烛,他竟有这般喜欢她?

“这古琴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李霁长吁了一口浊气,又轻轻摇头,“也不对,并不是她留给我的,是她不要的才对。”就像她不要了我一般...

贺兰集听得心头一跳,李霁从不与人讲他的心里话,这一回大概是苦闷极了吧,竟然说起小时候的事。

贺兰集是知道一些李霁儿时的事,他也听祖母讲起过那盘蓝王女,西域女子大多浓眉大眼,相貌极为浓艳妖冶,可李霁的母亲却有些不一样。

祖母曾说过,李霁的母亲像是天边的月亮,就算一片黑暗,也能一眼便瞧见她。只有陛下那样的天下之主才能护得住。也幸好是贵为公主,若是身份平平,早就不知命途有多艰难了。

可那样一个活在旁人回忆里的美丽女人,却在李霁六岁之时便撒手人寰,当真是应了祖母感叹时的那句话:贵而有损,艳极不寿。

贵妃娘娘去了之后,修文帝烧光了她所有的画像,就连李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于他都无济于事,从那以后,修文帝便再也没有踏入过盘月宫。

李霁看着贺兰集思绪偏转,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目光清明,哪还有一丝醉态?李霁沉沉开口,“所以你知道的,我讨厌背叛,一切形式的背叛。”

贺兰集一顿。他知道以李霁的足智,定也知道是他从中作梗,让三皇子举荐他去淮地,从而错失应嘉让。

“你知道的,我与你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要高位,我求家族繁盛,我们本就以身犯险,若是有任何意外,我都会将它一一铲除。”贺兰集眼神坚定,哪怕是应嘉让的出现,他也会将其遏制。

定国公府已经不似当年老国公在世时那般满门荣耀,如今的定国公病弱,也只能堪堪担个虚职,若不是贺兰集是这一脉最出众的孩子,在定国公府这人才青黄不接的时候,恐怕很难维持现状。所以家族担在贺兰集身上的分量,就可见一斑了。

随后贺兰集给自己猛灌了一壶酒,神色不明的说道:

“姑苏的人回了话,发现了那位掌事姑姑的行踪...”他本来想等到抓了那掌事姑姑之后再告诉他,却没想到可以用这事来揭过他的“背叛”。

听了这话,李霁不再审视的瞧着人,仿佛拨云见日般,恢复了以往的沉静:“莫打草惊蛇,我明天便动身前去。”

果然,还是只有这事才能撼动他的心绪,将他抽离。

贺兰集离开后,山中已经可以瞧清楚日出了,李霁望向东方日出的方向,想着这事也要马上浮出水面了吧。

......

第二日天光微亮,嘉让是被身旁的男人摸醒的,那双作乱的大手时而轻时而重的在她的脸上作乱,昨日夜里本就被他闹的晚,眼下更是困得不行。

嘉让还以为在自己闺房,撒娇般嘤咛一声,让兰荇别再闹她。

崔鹤唳看着眼前这张有些娇憨的莹润小脸,忽而想起了昨日夜里,这张脸明明是隐忍的,潮红的,双唇紧咬的,面上是泪痕与宿汗,那汗,是她的,也是他的。只这么一想,身下便有了反应。

崔鹤唳无奈极了,看着每一处都生的极勾人的她,不由感叹,这副小小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容纳自己的?又是怎么给了自己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终于,被他灼灼目光盯着的嘉让睁开了眸子,那一刻,迷蒙着水雾的眼睛像一只初生的小鹿一般,惶惶不安的又直直的闯进了崔鹤唳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