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一瞬间面色羞红,耳根子都红了,全平已经放了小凳子,黎婉左右看了看,还好,二宫门一位太监上前,扶着她上了车,车里充斥着浓浓的酒味,秦牧隐就躺在里侧的垫子上,眉角紧蹙,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然后又闭上。
黎婉皱着眉,秦牧隐酒量如何她不清楚,光是鼻尖充斥的酒味大概能猜着他喝了多少,黎婉移过去,抬起他的脚,把他的鞋脱了将双腿抬高放在垫子上,随后,端着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黎婉凑到鼻尖闻了闻,竹尖茶,有醒酒的功效,该是秦牧隐早叫人准备的,试着叫了两声侯爷,他嘴里轻微的溢出一声嗯,轻声低沉,和平日大不相同,果真是醉了。
黎婉坐到一侧,手轻轻的拖着他的头,立马,他就睁开了眼,黑而亮的眸子还残留着醉酒的迷茫,黎婉扶他坐起来,拿起茶杯递到他嘴边,“侯爷,喝点茶,喝了就好受多了!”
秦牧隐醉酒后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睡觉,到了侯府,天已经黑了,府里挂满了灯笼,看多了文宁宫各式各样的宫灯,再看千篇一律的灯笼,黎婉也觉得乏味了。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关注那些了,和全安一起把秦牧隐扶下马车,早晨给秦牧隐按摩过的手像是要断掉似的,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走了两步,全平已经赶马车回来。
“夫人,奴才来吧!”
黎婉松了口气,秦牧隐醉酒后什么都不管不顾,要是她扶着秦牧隐回到画闲院。她的手怕真就废掉了。
黎婉走得快,回到屋里收拾了一番,才出门,全安与全平满头是汗,黎婉过意不去,“你们现回去休息吧,我扶着侯爷回屋!”
内室不是全安全平能进去的地方,二人松了手,秦牧隐全部的重量压在黎婉身上,黎婉脚步不稳,差点往旁边倒去,侧着走了两步才稳了下来。
把人安置在床上,黎婉先去简单沐浴了一番,回到屋里,给秦牧隐换了衣衫,擦拭了脸和脚,她才翻身进去睡下。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湿答答黏着肌肤,秦牧隐睡觉喜欢一室黑暗,黎婉喜欢燃一盏灯,她随了秦牧隐,刚开始几晚都睡不着,后来才习惯了。
因此,她惺忪的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的确有东西啃噬着自己的脸,浓浓的酒味让她回不过身,不确认的叫了声,“侯爷?”
可是,没有回应,呼吸间浓浓的酒味告诉黎婉,是秦牧隐无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随即,黎婉注意到一双手在解她的衣衫,毫无章法,她穿的寝衣右下角用绳子系着,试了两次都没有解开,他的手顺着衣衫滑进去,然后盖上了她的柔软,他的力道大,黎婉不舒服的哼了声,声若蚊吟,黎婉自己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身子不自主的一颤。
她想着他,又怕他,黎婉想,还好他醉了,如此,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黎婉感觉在脸上作乱的唇渐渐移到了她的唇上,她身子一软,被他舔过的地方酥麻微痒,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的唇间全是酒味,黎婉皱皱眉,不自主伸舌头想舔一舔,猛然,贝齿被撬开,呜咽全被他夺了去。
呼吸都乱了,黎婉心跳如麻,在黑暗里,咚咚跳动的声响格外刺耳,她鼓足勇气,伸出手,解了他的中衣,光滑紧致的肌肤让她手掌烫得厉害,还好黑,不会被人看去脸上的神情。
直到熟悉的疼痛传来,黎婉忍不住嘤咛出声,可是,声音立马被吞咽,黎婉双手越过腋下抱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侵入,到了后边,黎婉意识都模糊了,只能感受有什么滴落在胸前,唇间过渡的酒也会醉人,这是黎婉最后一瞬间迸发的意识。
隔日一早,黎婉早早的就醒了,全身散了架似的的疼,尤其双腿,动一下好像就要断了似的,她用被子捂着头,总闻到有别于酒味不同的味道,黎婉立马想明白了是什么,面红耳赤的探出头,小心翼翼的侧面瞄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的手上有淤青,那是昨晚他按着她肩头被黎婉抓的,他还在睡,面容透着疲倦,好看的眉舒展的扬着,嘴唇上有一两处血迹,该是被她咬的,她痛,她难受,她无处发泄,只有让他也疼。
秦牧隐头痛欲裂,睁开眼,对上一双欲语还休小鹿乱撞的眼神,有什么片段慢慢在他脑里组织成了场景。
她柔媚酥骨的肌肤,不大不小的柔软,小小的两颗樱桃,以及会咬人的嘴,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果真,有两处已经结疤了,这时,他才注意到手上全是抓痕,从手背蔓延到了手臂,他动了动肩膀,也有累死的疼痛感。
他不自主的扬了扬嘴角,除了疼痛,还有一种类似于餍足的快感,昨晚,耳边不高不低的哭泣声,求饶声,以及后来她暗哑的控诉,秦牧隐低头,某处又开始扶摇直上了。
他脑子里清晰的记得每一处细节,她双腿攀着他的腰,两处浑圆摩擦胸口,双手捶打他的胸膛祈求他快点,慢点,重点,轻点的嘤嘤声,还有,最后,她咬在他肩头最后倒床的姿势,秦牧隐动了动双腿,蓬勃有力。
忍不住,视线移到双手捏着被角,嫣红的脸上还留着昨晚后的余韵的黎婉身上,秦牧隐心思一动,熟门熟路的撑着身子,欺压上去。
人事后没有清洗,秦牧隐是醉了,黎婉是累了,如此坦诚相对,秦牧隐再欺身上前时,黎婉明显感觉到了变化,她身子一崩,眼底氤氲着水雾,嗓音哑得不像话,“侯爷,痛!”
温热的气息吹在秦牧隐脸上,好似滑过肌肤的红羽,撩人心弦,全身都流窜出一股酥麻,秦牧隐清冷的脸闪过异样的情愫,黎婉快要哭了,她都能感觉那一处受伤了,要是再来,肯定就……